姜母让姜父把事情说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姜父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姜母觉得不对,就对姜父说,“不对啊,那天我只给了歌儿十文钱,她哪来的钱买马?”
姜父一听,对啊,姜歌只有十文钱,她哪来的钱买马?
姜母问刘叔,“歌儿骑马回来的?”
刘叔说,“那天小姐的确是牵着马回来的,那马不是夫人给钱买的吗?”
姜父问,“那马呢?”
“在后院马厩呢!今天我还给马洗了洗。”刘叔说。
姜父姜母赶紧往后院走,当看到一匹白马在自家马厩,无语了,刘叔上前道,“这白马就是小姐牵回来的,是匹好马!”
姜父说,“马是好马,至少要三百两银子,问题是,她哪来的钱?”
大家都面面相觑,这谁能知道啊!
姜父姜母现在不纠结姜歌当皇上义女这件事了,现在就想弄明白姜歌从哪来的钱,她一个八岁的孩子哪来的那么多钱?
一家人想不明白,姜父一拍桌子,“明天我进宫问问她!”
庆国公抬着小儿子回了府,庆国公夫人无所谓,又不是她生的,打就打了。
庆国公夫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悠闲的喝着茶。打听消息的王嬷嬷回来了,对着夫人行礼后说,“夫人,打听清楚了,今天老爷抬着小公子去讨公道,被皇上训斥一番,说是让小公子养好伤后去军营历练,从底层做起!”
庆国公夫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真好!让柳玉姨娘哭去吧!”
柳玉姨娘果真在庆国公面前大哭,说什么也不让自己的儿子去军营,庆国公正烦着,大吼道,“那是圣意,你想让我抗旨吗?滚!”
柳玉姨娘哭哭啼啼去照顾儿子了。
威远侯的老娘一听说孙子养好伤后要送去军营,直接晕了过去,府中是乱作一团。
兵部尚书则是被媳妇大骂,说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就是一个废物。气的把屋里的摆件都砸了。
镇国大将军家还算平静,镇国大将军的夫人听说儿子养好伤后要送去军营,什么都没说,只让下人精心照料,就回房了。倒是镇国大将军的母亲叨叨个不停,说大将军的夫人根本不心疼孩子,什么都不管。大将军不耐烦的说,“自从毅儿出生就被你抱到你房里去了,根本不让他母亲管,说是玉茹商户出身,教导不了孩子,孩子跟她也不亲,现在出事了,你倒是埋怨玉茹,这是什么道理?如果当初孩子跟着玉茹,也没有今天的事!”
大将军这番话说的大将军母亲哑口无言,只能捶着胸口哭喊,“怨我,都怨我,我就不该活,我耽误了毅哥,我就该早点死了就好了!”
大将军看着无理取闹的母亲,气的摔袖出了门,回军营去了。
姜歌跟着皇上去了御书房,乖乖的坐在外间,喝水吃点心,不发出一点动静。
皇后听到宫女禀报,说皇上收了姜侍读的女儿为义女,并且带去了御书房。皇后很惊讶,怎么好端端的收了个义女。就让大宫女给她换了一套衣服,摆驾去了御书房。
皇后看到一个穿着粉嫩衣裙的女孩安静的坐在外间小口小口的吃着点心,坐姿很端庄,也没有四处乱看。想来这就是姜侍读的女儿。
太监禀报皇上,皇后到了。皇上离开书案,走到外间,姜歌见皇上过来,开心的喊了声,“爹爹!”
皇后听到姜歌叫皇上“爹爹”,很是惊讶,这是民间的叫法,皇上居然愿意?
皇上领着姜歌来见皇后,对姜歌说,“这是你母后!”
姜歌看了看皇上,抿了抿嘴唇,对着皇后行礼,说道,“臣女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问姜歌,“你为何不喊母后?”
姜歌说,“爹爹,爹爹喜欢我,我也喜欢爹爹,但是没有皇后娘娘允许,歌儿不敢冒然喊母后。”
皇后听了,就觉得这孩子虽小,但足够聪明。就笑着对姜歌说,“我也很喜欢你,你要是能喊我母后,我也是很欢喜的。”
姜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又再次行礼,“姜歌拜见母后!”
皇上听了笑了起来,让皇后进屋。皇上和皇后坐下后,姜歌就站在一旁,皇后对皇上说,“听说皇上认了姜歌为义女,三天后举办认亲宴,不知皇上可想好封号?”
皇上想了想说,“就封为玲珑公主吧!这孩子乖巧玲珑,配得上这个封号。这几天还要辛苦皇后,安排织造司给歌儿做起身衣裙,认亲宴上要穿,再准备些小孩的首饰。”
皇后点头,“臣妾会安排好,请皇上放心。”
皇后又问姜歌,喜欢什么?
姜歌看看皇上又看看皇后,然后低头说,“我喜欢练武!”
皇后问,“为什么?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琴棋书画吗?”
姜歌说,“书上说,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姜歌是女孩,就想学武,这样可以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也可以守护大燕,可以守护爹爹!”
皇后听完,不自觉的抽抽嘴角,太会说了。
皇上却很高兴,“那歌儿可曾拜师?”
姜歌摇头,“没有!”
皇上想到姜歌把庆国公他们的儿子打成那样,就想看看姜歌有几分功夫,就让御前侍卫和姜歌比试一下。
姜歌舍不得用玲珑鞭,想用她买的那条鞭子,皇上说无妨,如果坏了再换。
御前侍卫的武功虽说一般,姜歌拿着玲珑鞭不敢大意,率先向侍卫发动攻击。
禁军统领也过来观战,皇上问禁军统领,姜歌这是什么路数,统领回道,“回皇上,没有路数,就是野路子!”
姜歌辗转腾挪,仗着身体灵活和御前侍卫打了个平手。
皇上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姜歌,笑着说,“回头爹爹给你安排一个老师教你武功。”
“谢谢爹爹!”姜歌高兴的蹦了起来。
皇后看着皇上和姜歌,也配合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