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我应该、或许、可能、似乎能喝吧?”
思索片刻后,李登云还是遏制住了自己喝下去的冲动,介绍上就已经详细陈述了是猛禽走兽培养强化身体用的。
人万一喝出个问题,那可就欲哭无泪了。
踢了踢碎在鞋上睡眼惺忪的狗蛋,李登云把这一记培养液倒进了狗蛋的嘴里。
“呜……”
最初这只小田园犬还有些抗拒,可是当舌头接触到培养液之后,便开始疯狂的吮起来,一剂试管的培养液很快被喝得一干二净。
“别瞪大眼睛望着,光了!”
搓了搓狗头,李登云又无聊的翻了一下治愈事件簿,直到眼皮撑不住才沉沉睡去。
听到李登云均匀的呼吸声,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李立军长舒口气,习惯性的用被子蒙着头开始睡觉。
翌日,李登云是被一阵急促的鞭炮声吵醒的,揉揉眼睛,打开窗户往外探望,发现天尚未亮,但已经有许多人喘着出气儿往院子里抬什么东西。
“二哥谁呀?这么早就……”
李立军同样被惊醒,用手电朝外探视了一番,发现原来是秦淮茹领着一群壮劳力正往院子里抬厚重的棺椁。
通体乌漆,在手电照射下折射出异样的光润。
通常情况下棺椁,都是提前找相识的木匠打制好的,像贾东旭这种突发情况能这么快整来,想来跑了不少地方。
但这费用是轧钢出,自然不会顾虑这么多。
灯光下秦淮茹憔悴的脸更显苍白,冷不丁被强光照射只觉得刺眼,正准备放开嗓子好好出这口怨气骂上一顿。
却瞧是前院李家的方向,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立军你干什么呢,拿手电筒往那个地方照什么照,让左邻右舍街坊邻居们传闲话?”
李登云眉头紧皱,觉得李立军未免有些不懂规矩,穿戴好衣物鞋子后,瞧见这群人抬棺椁力量薄弱,走几步歇几步。
三大爷阎埠贵披着衣服拉开了灯,他这人虽然抠门吝啬,但心肠还是善的。
“嫂子,天黑我没摸清情况,用灯照了下,没顾虑这么多……”
李立军被这一提醒意识到用手电筒照人的不妥,跟秦淮茹歉意的道了个歉。
“没事立君,嫂子不怨你,倒是你东旭哥给大家添麻烦了……”
秦淮茹声音嘶哑,一双杏眼哭的肿胀,显然昨夜流干的泪水。
这让李登云有些侧目,但是觉得又正常,秦淮茹和贾东旭相濡以沫那么多年,日久生情,感情自然深厚,否则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为贾东旭抚养这几个孩子?
这年代,抛弃儿女再嫁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所以说脑补出贾东旭恶意虐待秦淮茹,三天两头拳脚伺候纯属荒谬绝伦。
至于贾张氏有没有虐待,那便无需质疑了,冷暴力、软刀子,道德绑架刺的一个比一个狠。
中院,一夜未眠的贾方来瞧见棺椁被一群人浩浩荡荡抬过来,打起精神,招呼着大家把穿好特制衣服的贾东旭放进去。
李登云再次看到了贾东旭的模样,瞬间明白为何李战昨天阴沉着脸。
只见脸色苍白的可怕的贾东旭躺在那里,连唇都没有一丝血色,帅气的脸上不甘的瞪大双眼,仅是看上一眼便觉的一股凉气直冲后脑。
贾方来阖了一夜,都没能耐把这双睁着的眼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