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樾转转眼珠,邪笑着把人按进自己怀里轻语,“那还不简单,咱们再生个女儿不就得了?”
舒窈羞红了脸,侧过头把整个面庞埋进他颈窝中,像只小猫一样拱来拱去,惹得戟樾心痒难耐,可却没有更近一步,而是出其不意站起来把她扔进床榻,接着转身就往外走。
这举动令她倍感诧异,懵懵的冲着他的背影喊,“爷干嘛去啊?”怎么好好的说走就走了?
戟樾回头指着她道,“你就在床上别动,我去让赵桓抬洗澡水,等爷净过身,咱们再好好商量生闺女的事。”然后就大步流星走出帐外。
天!舒窈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脸,他这该死的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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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戟樾对这句话有了更真切的体会,在外时……他心就时时刻刻记挂在她身上,怕她在陌生的环境会住不惯、吃不惯,其实满可以等剿灭所有邪教的人再回来,可他却等不及了,因为离开时答应过,一得空就会回来看她,所以还是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想跟她温存温存,再返回乌壤也不迟。
现在人就在自己面前,怎能不叫他心猿意马?他甚至没要求她共浴,只快速冲洗了一遍就穿上睡袍,上榻躺在她身侧。
呼……就连这淡雅的体香都令他着迷!
“窈儿……”他缠绵的喊,抬起手,摩挲着她嫩滑的面颊。
舒窈那时正有些昏昏欲睡,也许是白天耕地太累了,可当清爽的气息扑面袭来,却又让她瞬间清醒,迷迷蒙蒙睁开眼,视线下移,他脖颈的喉结恰在上下滚动。
对啊……她怎么忘了,戟樾回来了,现在这张大大的床铺上再也不会只孤零零的睡着她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抑制不住的涌起阵阵激荡,攀着他的肩膀挨近,似受了某种蛊惑,竟微启小口,伸出湿粉的舌尖贴向那块凸出的小骨头。
天上的月亮又怎样,还不是坠入了凡尘。
喉间一痒,是异样的触感,戟樾愣住,被刺激得下意识又做了吞咽的动作。
她的舌尖便跟着滑动的喉结舔弄,几近痴缠,让那里的肌肤泛起一片麦粒。
戟樾受不了了,挺身压在她身上,积压多日的欲念如野兽般破笼而出,他已经经不起一点点撩拨,便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微微俯身,双唇含住那撩人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