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一退,哼哼,踩上了短腿的脚!
“哎呦!你怎么踩我,你这坏人。打小就呜”
短腿林大人话不曾说完,就被英挺高大的萧傻傻掩住了口鼻,呜呜咽咽着拖走了。
总算是耳根子清净了!
萧谣将心里的疑惑又冒了出来,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萧傻傻远去的背影,招呼妇人坐下。
“他们走了,你可以说了。”
“我,姑娘”
妇人为难地看了眼两个丫鬟,脸色惨白,更有那悲伤仿佛无穷无尽再不说就能压垮了这个看似坚强的妇人。
萧谣深深看了眼妇人,又瞥了眼阿左、阿右。阿右干脆地敛衽而去,阿左却有些舍不得,支支吾吾着拉扯萧谣的衣袖,
“姑娘,阿左保护你。”
傻子!
阿右脚下一顿,险些踉跄。心里对阿左的蠢有了更深的认识。
“好。”
也不知阿左的话触动了姑娘哪里,姑娘居然就轻易就应允了!
她其实也很想留下来
阿右黯然关上门,对门里的阿左充满了羡慕。
所以,自己往后要不要也蠢些?
“这是我的大丫鬟,大嫂尽可放心。”
“是呀,您就当我是个花瓶,嘿嘿。”
阿左继续蠢出新高度,说完还不忘嗬嗬傻笑。
妇人勉强扯了扯嘴角,萧谣能这样尊重她,她也知足了。只是那些事情会不会污了姑娘?
萧谣看了眼阿左,阿左忙收了笑容,静静站成个花瓶。松子也放下了松子稳当地站在萧谣的肩膀,将自己团成个球。
“姑娘可还记得萧家老太太身边的那个嬷嬷?”
妇人说起嬷嬷时,声音里满满都是咬牙切齿。
萧谣眼眸微闪,点了点头:“那个黑胖婆子?”
不仅听说过,还受益匪浅!感谢黑胖婆子的无知无畏,才能痛打落水狗。
“对,就是那个黑胖婆子,她不仅黑胖更加黑心,她就是个黑心鬼!哈哈哈”
悲凉的笑声自妇人口中“桀桀”而出,听得阿左忙从花瓶变成盾牌挡在萧谣前面,松鼠也吱吱发出低吼,一人一鼠皆对妇人怒目而视。
妇人对阿左的目光似是无知无觉。此时的她,脸上满满都是悲愤,额上、脖颈上的青筋更是牵扯了起来,狰狞而又让人觉得莫名有些心酸。
萧谣毫不怀疑,若那黑胖婆子在此,这妇人怕是能生啖其肉。
萧谣叹了口气,这妇人的身份彰然若揭。若果真是她,还真是让人可怜心疼。
“你是她的那个妹子?”
萧谣看向妇人,慢慢吐出几个字。
“是!“
婆子缓缓点头,脸涨得通红!若她能选,她情愿没有这个姐姐!
阿左瞬间动了起来,她有些同情这个婆子了!亲姐将她卖了,还是深山老林,还是共妻呐!
打了个哆嗦,阿左抱紧萧谣,她不要姐姐,也不稀罕亲人,她只要姑娘!
“吱吱”松子不干了,姑娘不是阿左一个人的!
阿左吐出舌头,略略略略略
萧谣并不知这一人一鼠又蠢出了新天际,她敲了敲桌子,掩住了情绪。
这就对了,据那黑胖婆子说她曾将妹妹卖了。当时还以为是风言风语,如今看来空穴未必来风!
抱紧萧谣,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