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私家侦探是干这些的,唐谷裕忍不住哈哈大笑,说:“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在内宅独守空房,偶然红杏出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林大人若查这种事情,未免煮鹤焚琴了。”
林凌启差点笑出来,心想:看样子这人一定在外面与人勾搭成奸,故而替那些出轨的女人掩饰、狡辩。
果然,蒋敬礼笑着说:“丰年兄,你是不是忌惮林大人查得你的头上?我劝你收敛一点,被让林大人抓个正着。哈哈哈!”
“满嘴胡言!我是这种人吗?”唐谷裕有些恼怒,却不便发作,想了想说:“林大人既然要开私家侦探社,城里面我比较熟悉,就让在下为你布置一切。”
林凌启对他这表态很满意,毕竟自己对这里不熟悉,租房子、找人装修、宣传做广告,都是麻烦事。尤其是打广告,现在既无广播电视,又无短信微信网络,总不能拿着传单挨家挨户去散发。到时候人家问干什么的,难道自己说调查妇女是否红杏出墙,那非被人打出来不可。
便拱拱手说:“那就有劳唐举人了。等我私家侦探社开业,请在座各位赏脸喝杯薄酒。”
众人忙还礼说:“一定,一定!”
林凌启见钱也收了,事也办了,美女也走了,自己也该收场了,便起身告辞。
吴敬涟等人再三挽留,但见他去意已决,便将纹银、玉佩包起来,送到门口。
一轮弯月悬挂于半空,皎洁的月光洒下来,给大地披上薄薄的白纱。
林凌启出门往东走,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前世曾想独立门户,开一家私人侦探社,但受到重重阻碍。家人说铁饭碗丢了太可惜,领导说自己年轻有为,不要走上歧路,女朋友说干这种事没有保障,甚至以分手来威胁,最后没能顶住压力,不了了之。
没想到意外的穿越,给自己带来契机,了却自己的梦想,实在太爽了。
没走几步,见一拐角处停着顶轿子,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朝得月楼处张望。
林凌启暗觉奇怪,一个小姑娘家大晚上不回家,却在这里东张西望,难道回家找不到路了?要不我送她回去。
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到明朝还不到两天时间,若是送她回家,到时候两个人都迷路,那岂不是糟糕!试想一下,自己一个小伙子,带着个黄毛丫头,大半夜的瞎转,人家还以为我在拐骗小姑娘呢!
他看了下小姑娘,正要从她旁边走过,她忽然问:“请问您是林凌启林大人吗?”
林凌启惊愕了,自己与眼前这位素昧平生,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我的姓名已经经妇孺皆知了?那也太夸张了吧!
他疑惑地停下脚步说:“正是,敢问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抿嘴一笑,说:“我没什么事,我家姑娘有事。”
她附到轿子左边的帘口处,嬉笑着说:“姑娘,林大人过来了。您是请他上轿,还是出去陪他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