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简单的说就是,任你有多权高位重家大业大在同等级范围内的女子面前。只要女子不愿意,你也有可能单身一辈子。
许是在这铁律威慑下,大多男性也越来越偏向涂脂抹粉。从外貌上下功夫来吸引女子的注意力,从而达到结婚生子延续后代的本能使命。
有利就有弊。男人们都开始注重外貌了,那身体素质也就跟着慢慢的削弱了。
要不是上层及时发现出手,恐怕现在的军队里都有身娇体软的花孔雀。
“ …是,主子。那你跟紧我小心脚下。”
走在前方拿着树干打草惊蛇开路,生怕有什么蛇虫鼠蚁蹦出来惊着主人的林秋颜抿紧嘴巴。
“走好你自己的就行,把柴刀给我。”不耐烦的傅玲珑恶声恶气。
“主子?”拿不准主子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的林秋颜面色紧绷。
“废话这么多干啥,给我。”失去耐心的人直接上手。
“您小心。柴刀我早上刚磨过,很锋利的……”不敢和主子动手的林侍从只得僵硬的身子任主子抽走别在他腰侧的柴刀。
跟随多年,深知自家主子是什么性子的林秋颜。不敢明着跟自家主子对着来。生怕这小祖宗一个驴脾气上来,他们就能在这里僵持一整天。
“知道了,罗嗦。”
早就在茅草屋看到柴刀的那一刻就手痒痒的傅玲珑,装作不耐烦赶苍蝇似的挥开一脸担心望着她的林秋颜。
如果说吃喝嫖赌样样占全的原身还有什么可取之处的话,那就是一身天生的蛮力。
不然也不可能把比她高一个半头的男主扑倒在床呀!
“ ……”
也许是早就习惯主子日常恶语频出交流方式的林秋颜,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在前方带路。
不时还会回头查看主子跟上了没有?
结果从山脚转到山腰,也只零星的看到几只鸟雀惊起飞过。
一只野鸡野兔的影子都没看到。
那些鸟却还不等林秋颜搭弓射箭就飞走了。
只留下飘落的羽毛和傻眼的林秋颜面对面。
早就料到这个可能的傅玲珑,只好口是心非的又嘲讽了几句。
然后就瞪了废物一眼的愤怒表情,大步越过还在尴尬的林小哥走到前头去了。
确实尴尬的不知说什么的林秋颜,只能摸摸鼻子捡起刚才抽箭搭弓时随手丢下的树干,顺溜的跟在步伐出奇稳健的主人身后。
嗖—
咚—
可不等他从刚才的窘态中走出,就听到了前面传来了利刃飞出又定在树干上的闷咚声。
“愣着干嘛去?把野鸡捡回来呀?”
燕子回旋镖全国业余组总冠军的傅玲珑,状似随意的拍拍手。
还好这个柴刀是古老的短柄微弯月形。不然她还不那么快找到手感。
“ ……”
听到声音连忙上前护在主子身前以防有危险的林秋颜,看了看远处七八丈外脖颈处被死死钉在树根底部一动不动的肥大锦鸡。又回头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一脸‘你怎么还不动?’一脸不耐表情的主子。
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这只锦鸡是原本就被人定在这里的?
他家主子平时爱扔花瓶的手艺,已经练到这么炉火纯青的精湛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