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模一样的话,秦淮冷笑:“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都是蛇鼠一窝。”
年轻男子听到这话,转过头看到旁边站着的秦淮。
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不屑的说:“秦二少,你怎么把这傻子带出来,小如要是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又是温苏如,这群人真是拿他当免死金牌了。
“啪啪啪....”
男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被连着扇了好几个巴掌。
门牙都被打掉了,脸迅速的红肿了起来。
说话都漏风了:“秦...二...你为什么打我?”
秦淮吹吹自己的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淡淡的:“谁让乱汪汪的,听着烦躁。”
“你....”
“谁报的官?”
几个月衙差推开人群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愣住。
妇人看看到衙差,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
紧紧抓着官差的衣服,指着秦淮说:“是他,我们铺子经营的好好的,他非要霸占,请老爷为我们做主。”
官差并没有理会妇人的话,径直走到秦淮身边,上下打量他。
“就是你欺负老百姓?来人给我带走。”
秦家护卫挡在前边,秦淮笑眯眯的说:“不用抓我,我跟你们走。”
还让护卫把晕倒的两个人,也带上一起去衙门。
闲来无聊的老百姓,也都跑去衙门看热闹。
刚到衙门里,那表叔一家就哭天喊地的。
秦淮则是冷眼看着他们表演,让陆知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一声惊堂木响起。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被打的男人抢先开口:“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我一肉铺老板,有人要抢我铺子,还打伤我。”
县令一听这还得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明抢。
“谁这么大胆?”
秦淮走到正中间,淡然道:“是我。”
县令似乎一时没看清来人,眯着眼睛说了一句:“你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来人先打二十大板。”
秦淮冷哼一声,撩起裙摆:“大人确定要我秦淮跪下?”
县令怒斥:“我管你是谁,见了我就得....”
“师爷,你这是干什么,为何阻挠本官?”
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一边的师爷碰了碰。
师爷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那可是秦总督的二公子,跪不得,更打不得。”
说完还拿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跟着这样县令,要不提点,自己的小命不知都没几回了。
不行,这份差事干不得了,还是去当一个账房先生吧。
有钱拿,还容易找个媳妇,也不用担心小命,岂不是两全其美。
县令不可置信的站起来,伸着脖子仔细瞅了瞅,还真是秦二少。
立马换了一副嘴角,笑嘻嘻的说道:“二少当然不用跪,不知他们说的铺子是怎么一回事?能否请二少告知。”
秦淮拿出铺子的地契,还有一张欠条,让人递给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