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都没有人先动手,柳珏打了个哈切,实在有些累了。
“转的头晕。”他不耐的吐出一句话。
抬左手来了个猴子偷桃,右手来了个勾拳,抬脚给个断子绝孙脚。
几招下来,黑衣人倒地哀嚎。
“裆!裆!档!”
“哎呦~我的裆~”
“脖子~我的脖子~”
“客人,需要帮忙吗?”店家听到动静在门外小声询问。
柳珏打开房门:“麻烦报官。”
店家朝里面一看,满地的大汉,连忙叫提灯的店小二去报官。
捕快来了将几人抓住,柳珏也需要去了解一下情况。
县令问:“你们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
“回禀青天大老爷,我们是附近的庄稼汉,我是张叁。”
“我是李肆。”
“我是王伍。”
“我是赵陆。”
县令问:“为何夜半三更闯入客栈抢夺钱财?”
张叁说:“青天大老爷,庄稼都上交了,实在吃不饱,没办法。”
县令又问其他人:“你们如何知道他有钱,又是如何计划的,打算如何实施,是打算杀人夺财,还是杀人。”
李肆双手高高举起又放下磕了个响头说:“青天大老爷,我们杀猪还行,不敢真的杀人。”
县令:“那你们为何携带凶器。”
师爷拿出从他们身上搜出的匕首。
王伍:“冤枉,我们就是想吓吓这位公子。”
县令眉梢一吊,惊堂木拍的响亮。
“胡言乱语,既然要吓人,那迷药又是怎么回事?本官看你们就是想谋财害命!“
四人吓得一哆嗦。
赵陆一边擦吓出来的眼泪,一边说:“我们不敢杀人啊,青天大老爷,我们就是见这位公子出手阔错,还有余钱捡乞丐,想迷晕这位公子,拿了钱财就走。”
“一派胡言,又是拿匕首吓唬,又是迷药,前言不搭后语,你让本官如何相信你们。”
惊堂木一响,两边的衙役中的水火棍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地面,发出整齐的声响,庄严又压迫感十足。
张叁,李肆,王伍,赵陆齐齐磕头求饶,眼神止不住的往衙役看去,惊吓之中连连求饶。
“青天大老爷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县令抚摸着胡子,沉吟几秒走到一边将柳珏叫过去。
“本官并非要徇私枉法,只是现如今本官也不知道这天下是柳姓的天下还是齐姓的天下,我这个大周的官还能做几日,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日之奴,来日就可能是人上人。”
柳珏皱眉:“齐白没有登基?”
“不可直呼摄政王的大名。”县令四下张望,差点惊掉脖子。
“摄政王?”
谁是皇帝?他还有兄弟活着?
柳珏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些人了。
“那皇帝是谁?”
县令抚摸着胡须,眯着眼睛摇头。
“这等大事,岂是我等能知晓的。”
没有皇帝?还是齐白手底下的人也没有那么忠心,有人不服齐白,为了权力反目了?
哎!真是的,想这么多干什么。
柳珏瞬间将事情抛掷脑后,对着县令说:“这些人关几天让他们长长记性,为富不能不仁,贫者也不能作奸犯科,若是贫者皆如此那这世道哪还能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