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礼服时,司闻越问:“云云,你怎么认识白清兰的?”
“我资助她十年,到她读完大学为止。”
司闻越略带惋惜地说:“她能力不错,进了贺彦晨的公司,拿下几个大单,我爸、时叔叔想挖她过来,她似乎认定贺彦晨,多好的待遇,都婉拒不走。”
如果想勾搭贺彦晨,这女人不过如此,但直觉告诉司闻越,并非这么简单,瞧她对时云的态度,他心下越发肯定。
司闻越不解,她却最能明白,男女主的命运就像绑在一起的红绳,还是打了死结的那种,有些是九曲十八弯,弯弯绕绕、几经波折才能成正果,如果是走虐文路线,就是一方挂了,另一方就用下半生怀念他/她。
浅蓝色的过膝礼服,衬得她肤白如雪,修身设计,不显露肚子,也不觉得紧绷,礼服非拖地款,不会出现踩到裙摆的情况,她挑了双低跟鞋,保证不会摔倒。
想了想,她去剪头发,贺彦晨喜欢长发飘飘,时云为他留发,现在的她只觉得很不方便,发型师没有剪的太短,刚过肩膀,保留了时云原有的温婉。
她感觉自己越发像个女人,还是宝妈,很想扶额。
司闻越对她短发的样子很满意:“现在这样,更像以前的你,云云,不用为别人过于改变自己。”
她很认同,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自己的人,你无需改变也会爱着你,不爱自己的人,怎么改变自我都没有用。
经历过太多世,慢慢明白一个道理,哪有那么多误会、错过,不过是为不爱、不够爱找借口,失去之后的痛哭、怅然若失,旨在人前为自己博个深情人设罢了。
至少,贺彦晨对时云就是这样……
司闻越送她回家后才返回公司,此时顾晴晴和时明倒是出来了。
顾晴晴问:“云云,选了件什么礼服?”
“大嫂你眼光好,刚刚如果一起去就好了。”
“云云,抱歉,中午和你爸、时明与周总吃饭。”
“来看看我的礼服能否艳压全场!”
她拿出售价几十万块的限量款浅蓝色礼服,顾晴晴点评:“还行吧,时间仓促,先穿着,下次让设计师给你多订制几套。”
时明问:“和闻越哥怎么样?他送你回家,是不是有戏了?”
她坐在沙发上,一个佣人拿拖鞋给她换,另一个佣人递上杯温水,把买的衣服鞋子拿到她房间。
她淡定喝了口水,温声说:“什么有戏?我跟闻越买赴宴礼服,剪了头发而已。”
顾晴晴看了她新剪的发型,“挺好的,哪家店?下次我也找那发型师。”
“是啊是啊,姐姐你这样看着最多二十出头。”
她跟顾晴晴报了地址和设计师,像准备出击的公鸡,雄心勃勃道:“那可不,不弄好看些,怎么能让那二货知道,我没他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