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知道,老师什么都知道!”苏雅文听到这,更加心疼起来,也只有她才知道汪瑶的痛处。
……
押送闫萧的车队,一路北上,穿过茫茫的戈壁,接着又从千里的平原中经过,最后是北方的群山,一道又一道山洞摆在前面。
闫萧看着这一路上的风景,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留恋,这天下这么大,还没见过的美景那么多,真的好想去亲自看看啊,可是,或许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闫上校!我们到了!”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伴随着车速的减慢,闫萧一行人终于看到了现如今的京都。
京都,依然繁华,身居内地,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外围高墙耸立,给人一种神圣且威严的压迫感。
闫萧还没来得及感叹,车队再次启动,驶了进去。
……
闫萧一进京都之后,就立刻被关了起来,由何阴岩的影子部队专门看管,任何人都不能探视,就连林依等人都没有一丝机会。
很快,仅仅过了一日,审判闫萧的审讯会就开始了。
……
审判会上,数十位高级将领坐在台上,看着这个从未听说过得校官,一脸的不解,从他们先前得到的资料上来看,闫萧是平民出身,在灾难纪元年七月被征入伍,二年,江北市被破,十万学生军死于当场,十七军番号取消,闫萧随着十七军残部成为了基地医院护卫,同年,机甲部队扩招,竟然通过考核加入,成为机甲战士,这四年,在生死一线的战场上奋战,屡立战功,更是参与了东南母虫和北方母虫的绞杀计划,并且成为了晋升最快的士官之一。
看着寥寥几句的个人履历,每一位将官都知道,每一句话的描述都来之不易,都是沾满着鲜血写下的,将官们看了看台下站着的闫萧,身体站的笔直,眼神中无不透露着刚毅,这样的士兵,我们竟然要进行审判,真的有些荒唐,众人面面相觑,都显露出一丝耐人寻味之色。
“闫萧!你可知罪?”这时,坐在主席台上的何阴岩,怒不可遏的看着闫萧,终于开口厉声质问道。
“何部长,属下不知!”闫萧看着强忍着怒火的何阴岩,平静的说道。
“你竟然公然袭击何少将,导致何肖生死当场,这种恶劣至极的行为,你竟然不知罪,你是在挑战军纪军规,挑战军人的荣耀,破坏军人在市民当中的公信度。”何阴岩怒斥道,全身都在发抖。
“您生气,我可以理解,毕竟您是何肖的爷爷,但您也不用给我扣这么多帽子,何肖杀了李司令,就该碎尸万段,我只是给了他一种痛快的死法,军人的荣耀是扞卫身上的责任所体现的,有多少人为了这份荣耀,视死如归,他们配得上这份荣耀,而不是临阵逃脱,擅离职守的何肖配得起的,最后说我破坏了军人在市民当中的公信度,呵呵呵,您知道当时为我送行的人有多少吗?我闫萧自认为对得起他们!”闫萧一条一条反驳着何阴岩,冷冽的目光直视他,丝毫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压倒,反而自己的气焰却越来越盛。
“巧舌如簧,没想到士兵当中还有你这么会耍嘴皮子的人,你说我孙杀了李云海,有证据吗?别跟我说那些揣测和怀疑,我的孙子我了解,他胆子不大,是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的,他擅离职守,我认,但他已经亲自折返江都市请罪了,即使要进行处罚,也不是你该做的事!”何阴岩厉声道。
“闫萧,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你公然袭击少将,这事已成定局,作为一个军人,我对你还是有些敬佩的,但怎么现在像个怂包不敢认呢!”何阴岩眼神微眯,故意激怒道。
这时,看着闫萧嘴角微动,何阴岩眼见目的马上达成,正要欣喜,可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道:“何老,闫萧袭击何肖是否事出有因,还需要进一步确认,要是何肖真的做出击杀李云海将军的事情,你们整个何家都将受到牵连,案情重大,可不是公堂上的只言片语就可以决定的!”林文城生怕闫萧被何阴岩言语蛊惑,赶忙出来说道。
“这,林老,那您觉得怎么做合适呢!难道证据一日不找到,就一日不进行审判吗?”何阴岩听到林文城的威胁,有些恼怒,但表情上却没有太多的变化,而是有些低声的请示道。
“那自然不是,但如果如此草草结案,我想老李在天之灵也得不到安息!”林文城见对方示弱,也缓和了口气。
“那您说,多长时间为限,至少给个期限吧!”何阴岩冷声问道。
“一月为限如何?”林文城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
“不行,太长了,我孙的尸首都臭了!”何阴岩不满的回道。
“何肖的尸首臭就臭了,那和案情又有什么关系!”站在后面的林依顿时极为的恼火,控制不住的喃喃了一句。
“小依,不可乱说!”林文城慌忙斥责道,紧接着,转头看向了何阴岩,沉声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二十日为限,要是还是没有确凿证据,那我就不会多言!”
“林老,都这么说了,此案也的确涉及重大,我在缩短也不合适了!,就按林老说的办吧!”何阴岩看了看其他人,见没人声援自己,也不好继续坚持,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