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说道：“现在它们是你的了。”

胡狼看着容器中闪闪发光的核心。

又看向芽衣：“不是免费的，对吗？”

芽衣回答道：“三个特殊个体，换你对千人律者的研究成果。”

胡狼犹豫了……

她沉迷思考着其中的利弊。

芽衣则继续施压：“这是场交易，接受还是拒绝，给个回答。”

胡狼露出笑意：“如此诱人的开价，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轻轻转动桌子的地球仪，两人背后的柜子移动开了。

“跟我来。”胡狼一边带路一边说着“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千人律者的能力是支配，夺取并控制其他律者核心的权能。”

“它们个体众多，虽然每个力量都很弱小，却能组成组织，潜藏在暗处互相配合，伺机而动。”

芽衣回想着自己在世界蛇了解到的相关资料：“前文明纪元的第十律者并没有这种支配力量。”

胡狼说道：“显然，那时也没有像你这样站在崩坏对立面的律者。”

“它们就像是为了对抗你们而诞生的——以律者为猎物，夺取，封印她们的力量，化为己用，不断成长。”

“但有个说不通的地方。”芽衣说着“如果夺取律者力量是它们的目的，那世界蛇应当是最先被盯的目标。毕竟，除了我以外，世界蛇还保存着3颗律者核心，以人偶的能力，打入组织内部也并非不可能。”

“可千人律者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在我意外进入支配剧场时，称我‘预料之外的客人’，那之后也再没有接近我。”

“这不符合逻辑。”

胡狼听完她的话，客气的夸赞：“合理的推导。”

芽衣不想浪费时间：“客套话就不必了。”

胡狼也不多废话：“首先回答律者核心的问题，暂时还只是我的猜想：支配之律者掠夺的是核心的权能，而非核心本身。”

“所以在它们心中，由容器承载的核心具有更高的价值。”

芽衣明白了：“是因为离体核心发挥的力量有限？”

“没错！”

胡狼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也不是完全不能使用，但如果有人能为其承受代偿，它们自然更为欢迎。”

芽衣更加疑惑了，既然它们想要使用力量的时候，让其他人承受代价，那自己不是更加合适吗？

“在我主动进入支配剧场时，千人律者始终没有袭击我的打算。它们也只是做出了一些相当消极的尝试。”

“消极到……我事后回想时，觉得它其实是在用一种过于明显的诱导，让我产生警惕，从而回避使用律者权能。”

“以此……来掩盖某个事实。”

听到这些。

胡狼直接说了出来：“它们无法夺走雷之律者的权能，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果然！”

芽衣确定了自己猜想。

胡狼继续说道：“支配之律者夺取权能的过程，实质不过是的力量与力量的角逐。强存弱亡，将败者纳入自己的支配之下。”

“但倘若它们施加能力的对象拥有更强的力量，夺取就会遭到反抗，演变成角力。”

“如果支配之律者没能赢下这场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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