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穆宁一曲惊艳四方之后,便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侍书将那仲田送的花插在了花瓶里,摆在梳妆台前,有些碍眼却有些莫名的好看。
仲田今日送他玻璃房,意欲何为?
他今后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仲田呢?
正当他思绪有些烦乱时,蒙面的五个人冲进了他的房门。
所有的宾客都在前面,后院只有侍书侍琴他们三个。
“你们要干什么?”侍书侍琴挡在了他的前面。
为首的劫匪一巴掌将侍书打倒在地,没办法,男女的体力悬殊太过明显,何况是五个女人。
他被捂着眼睛装进马车的时候,听到了侍琴那清晰而悲伤得嚎叫:“不好了,不好了,公子被掳走了。”
他的心顿时凉了,他所有的积攒的名声都毁了。
但是名声可毁,但命不能丢失,他打起精神仔细听劫匪的话。
“汪姐,事情办好了,应该会有不少银钱吧?”
“慎言!”
为首的应该是个谨慎的,没说太多话,马车一片安静,但是不知道绑他去哪里,颠簸极了。
他任凭胃里翻江倒海,脑子却格外的清醒,这一句,便已判断出这是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
他会被带到哪里?谁会来救他?
他的心中惊慌到了极点,但他仍感觉有如蛇般粘腻的身影牢牢的锁定在他的身上。
他的眼睛被蒙着,手脚被捆绑着。
屋里传出了酒的清香,夏穆宁蜷缩在屋中的一角,听着这些女人酒杯的碰撞声,粗鄙的吹牛声。
直到一个恶心的女声离她越来越近,他甚至能闻到她嘴中未散的酒气。
“洋姐,要不要让姐妹们爽一下。这么尊贵的人咱们平时给人家舔脚他都不愿意!”
那个叫洋姐的人嘿嘿的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行,雇主交代我们,不能碰他,明天要完好的给送回来。”
“那摸摸总可以吧,摸摸又不会掉一块肉。”那个女人似乎感觉自己说的很好笑,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
“陈爽,不要让他破了身,其他随你。”
“谢谢洋姐。”
夏穆宁被蒙着眼睛,他听着耳边的调笑,胃里翻江倒海,似乎要呕吐,然而还要费心的与她们们周旋。
他什么也看不见,所以语言也空乏无力:“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双倍,如果你能安全无虞的把我送回去,夏家保证会给你们想象不到的财富,并且保证永不追究。”
那个叫陈爽的并没有把夏穆宁的话放在心上,一个男子,哪有话语权。
夏穆宁只感觉到一个粘腻的手不断的在他身上游走。
那双手渐渐的过分,将他推倒在地,要上前来撕他的衣服,他拼命护着,但是衣服还是撕碎了。
她脏臭的嘴啃上了他的脖子,慢慢的用力,夏穆宁只感觉到绝望涌上心头。
绑住他手的绑带似乎有些松散。
他慢慢的把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眼神低垂,一只手用力的抱紧了这个人的头,做出享受的姿态,另一只手却狠戾的将簪子插入了女子的太阳穴。
那女子受了惊,不断的挣扎,但是夏穆宁的手却牢牢的固定住了她,让她丝毫挣扎不得。
那女子的嘴不断的用力,夏穆宁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的血和她的血。
他的世界一片朦胧,只有血色沾染的朦胧,血应该射到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