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成还在絮絮叨叨得说着,直到仲田看着丁玉成的眼渐渐的迷蒙,直到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省。
她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喊:“梁运,进来。”
梁运有些犹豫的进来了,他似乎怕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
“你家主子喝多了酒,快快伺候他洗漱吧。”
“是”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仲田走出房门,像做贼一样的四处张望,看到外面无人,才走了出来。
她边走边往后看,却没想到正好与一个人碰个正着。
那人低垂着头,正拿着扫帚扫地上的落叶,一身粗麻衣服,看着颇为落魄。
仲田急忙道歉,那人却不说话,仲田咪起了眼睛,仔细一看,那人她熟悉,是侍琴。
他穿着平常奴仆的衣服,比不得初见他时的锦衣华服。
“侍琴?”
侍琴抬起了头,却没有说话。
“你的嗓子?”
侍琴的神色悲戚。
仲田瞬间便明白了,心中有些发凉。
侍琴因为惊慌失措而喊的一嗓子,为他带来了灭顶之祸,他再也说不了话了。
对于古代这种残害她人身体健康的行为她确实有些无奈。
“侍琴,有什么事情你找我,我会帮你的。”
侍琴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但随即把头低下了,风刮的落叶不断的飞旋,侍琴神色惊慌立即去打扫了,只给仲田留下了一个背影。
他在夏府过的很不好。仲田无奈,只好先行离开。
仲书离开后,侍琴才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刚刚离开的地方,那是新主子的婚房,回到前厅,宴席还没散。
有人招呼仲田再喝一杯,仲田逃似的离开了。
这夏府不是一个吉利的地方,下次不要来了!
夏穆宁坐在那里,周围太过嘈杂,周围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看的他有些烦躁。
但他的视线偶尔扫过仲田,心情却奇特的被安抚了。
只是,这次仲田离开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侍书,去看一下仲娘子到哪里去了?”
“是!”
不一会儿,侍书就回来了,他在府中还是有眼线,他在夏穆宁耳边低语了几句。
夏穆宁握紧了手,目光沉沉的看向了远方…
仲田回到山上的时候,醉醺醺的,连接几波的敬酒让她感觉有些遭不住,夏今安并不嫌弃她一身酒气,殷勤的伺候她洗漱。
仲田有些身心俱疲,闭上眼睛装睡,谁知一时不慎竟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去玻璃店铺,对面乒乒乓乓的也在装修。
“杜雨,对面在干什么?”
杜雨是店里新招的店员,白白胖胖的,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看起来颇为讨喜。
杜雨正在擦拭玻璃,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几天你们忙,这店装修好几天了。而且神神秘秘的,我去打听,让人嫌弃的撵走了。”
仲田心中有些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