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
聂光北看到来人吃了一惊。
“哈哈哈,聂老大事务繁忙,不便见客,我只能来你这儿了,没打扰到吧?”
梁泰笑眯眯地上前。
聂光北也不作答,只是淡淡地说:“请坐。”
随后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梁泰嘴角微微抽搐,你不说龙井铁观音,来杯普洱也行啊!
这纯纯的是羞辱老夫!
“梁老今日前来为的是孙女梁雅菲的事?”聂光北问道。
“是,但也不是。”梁泰微微一笑。
“我很忙,没空打哑谜,请直说。”聂光北皱眉。
“咳!咳!这个雅菲的事是一方面,主要还是想问问你——陈寻,这个人!”
梁泰被呛了一下。
然而他敏锐地注意到,聂光北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慌乱,随后很好地掩饰了起来。
好哇,看来果然是他!
“陈寻?我记得是金融一班的新生,梁老找他有事?”
聂光北淡淡地问。
梁泰一个后仰靠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地笑了:装,你接着装!
“他答应过老夫,替我治好隐疾,只是目前军训期间无法离校,老夫只能来这儿找他了。”
“还请聂校长喊他过来。”
聂光北摇了摇头:“我只能派人和他说下情况,至于愿不愿意来,得看陈寻自己的意愿,梁老最好亲自给他打个电话。”
梁泰轻笑道:“想不到聂校长对学生还挺尊敬!好,菲菲,联系下陈寻!”
梁雅菲神色不自然地嗫嚅道:“爷爷……他把我拉黑了……”
“噗!咳咳!”
梁泰一口水喷了出来。
他们祖孙二人大眼瞪小眼。
“我去找人通报一声吧。”聂光北笑了。
十五分钟后,薛雯琦领着陈寻来到校长室。
“陈小友!好久不见!想煞老夫了!”
梁泰谄媚地迎上去。
“想通了?治病掉境界,缺一不可。”
陈寻冷淡地说。
“通了!境界掉了还能再涨,命没了万事皆休!劳烦小友!”梁泰恭敬抱拳。
陈寻点头:“校长,借你沙发一用。”
“请便!我去会议室讨论成宏志的处理。”聂光北识趣地拉走了薛雯琦。
“陈寻同学……”
梁雅菲眼圈一红,娇滴滴地呼唤着,绣眉微蹙,嘴唇轻咬,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还抽你。”
陈寻语气厌恶。
梁雅菲想扑过来的脚步硬生生刹住。
她看到陈寻真的举起了手掌。
“陈寻同学~你一定是对我有很深的误会……给我个机会,咱们坦诚地交流一下行吗,嗯?”
梁雅菲以手遮面,泫然欲泣,语气如羞似娇,她踮起一只脚尖,轻轻地扭着,腿部曲线玲珑。
“再恶心人我真动手了。”
陈寻冷冷地威胁。
“呃……”梁雅菲愣住了。
自己不是美人吗,怎么美人计不奏效呢!
“那个,陈小友……”梁泰赶忙上前打圆场。
“去那儿趴好。”陈寻眼神示意了下沙发。
他懒得和这家人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