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临走丢给无忧本书,封面画的很是精致,“这可是孤本,我珍藏的,如今送你了,好好研究下。”带着猥琐的笑离开了。
无忧只是优雅喝茶,花无烬趴上面用爪子扒拉,嘴里嘟嘟哝哝,“哇,这姐姐身材真的好。”“哇,两个人打架还可以这种姿势。”“这姐姐的腰好生纤细。”流着口水,“这公子好生白净啊,啧啧这长腿,好想摸一把。”无忧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不知什么册子能让花无烬感慨至此。
他凑上前,只一眼,脸就成了天边火烧云,一把夺过册子,呵斥,“不许看这种东西。”花无烬嘟个嘴,瞪着猫眼,“喵,话本子也不让看,真想离家出走!气死我了。”无忧将画册一把化为飞灰。
花无烬气的泪流满面,“喵喵喵,以前的话本子都没这本精彩,说毁就毁了!臭男人!”上面的男子女子化的细致入微,打架的姿势也甚是怪异,还没研究两招呢,就让他夺了。
于是这一夜花无烬绝食了,无精打采的趴在无念树上,“老树,仙君的脾气一直如此古怪吗?就一本周公之礼的册子也不让瞧!”想着刚看到那英俊书生长又白的腿,不禁用爪子擦擦了嘴角。老树抖了几下,“你这丫头,老朽这有修炼的书可想一观?”她差点没将头摇掉,“您老自己留着当传世之宝吧,莫给我浪费了。”老树那沉重的叹息声,感觉花无烬做了什么不可原谅之事,她尴尬笑笑,“老树莫气,你也知道我没什么上进心,混日子罢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母树可好?”老树这个气,差点没绷住舍了这仙风道骨的形象死揍她一顿。
无忧摸着空了的枕边,莫名心塞,又想到那本被他毁尸灭迹的册子,周身燥热。门吱呀一声开了,明儿施施然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个汤盅,声音娇媚,“仙君,这是明儿为您炖的汤,于您修炼大有裨益,可要尝尝?”她今夜着一袭月白纱裙,透的能隐约看见笔直雪白的腿,无忧抬眼,脸上冷若冰霜,“未经本君同意,便擅自进入,天后可是如此教你的?”灵力化掌,将她重重拍在地上,久久不能走身。
明儿捂着肿痛的脸,眼中的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委委屈屈,“仙君何故如此?明儿只是看仙君今日不曾进食。”听得无忧冷洌的声音道,“日后未得同意,不得进本君正殿,若再犯,滚回你的天界去!”明儿不敢再言语,愤然离开,嘴中咒骂,“装什么正经呢,明知天后将我们赐给您为的是什么,这是要欲拒还迎不成,呸!”无忧听此,冷笑,又一掌掴在她面上,“现在便滚回天界去,再敢踏足无念山,本君定让你灰飞烟灭。”
天界的天后见到狼狈的明儿,气的咬牙切齿,同天帝哭诉,“这无忧当真是不识好歹,给他几分薄面,便以为自己能越过您了不成?”天帝面色铁青,愤而拍案,“若不是念他除魔有功,早将他除之而后快了,罢了,以后莫再去招惹他,让他在无念山自生自灭吧!”天后暗自握紧拳,长长的指甲崩断了两根,心中暗想,若是沉星受此委屈,他肯定不会如此轻轻带过,气的又捏断根指甲。
面上仍带着得体的笑,“天帝也莫气,人家只是同你闲话家常,就是觉得无忧有些居功自傲了些,长此以往都不将你我放在眼中了。”天帝心中自有计较,对无忧也是恨的不行,可自己道行不如无忧,若当时不是无忧一再推拒,这天帝这位就是无忧的了,想至此,郁气更甚,看着天后的板牙更是嫌弃的要命,遂挥手,“行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你好生歇着吧。”
天后如媚的声音娇软软的,“您去哪?今日晚了,就在这歇了吧。”天帝忍着心中不快,“我还有公事要处理,你歇了吧。”一阵风似的走了,仿佛后面有猛兽追赶。如媚气的将茶盏全部挥到地上,“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滚下去,以后莫再我眼前晃。”明儿唯唯诺诺退下,心中对无忧恨的深切。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花无烬的皮毛,她懒洋洋伸个懒腰,嘴张的大大的,“嗷,睡的真香。”遂又捂上自己的嘴,一脸惊恐,“刚是什么东西在吼?”不待老树开口,她身下的树枝咔喳断裂,她重重摔落在地,“啊呸呸,这一嘴土,老树你是故意的吧?”老树沉闷开口,“也不瞧瞧自己的体重,那树枝能禁得住?”明显还在为昨天的对话生气,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花无烬切一声,不以为意,“看在你这么大岁数的份上,不同你一般见识。”低头看着自己发亮闪光的毛,“哎呀,我变漂亮了诶。”抖抖,身上还掉下几簇小火苗。听得老树又道,“给我滚远些,莫将无念树给点了。”花无烬....“我要离家出走!都嫌弃我!”说完朝着下山的方向奔去,老树一脸揶揄,就见花无烬用爪子捂着额头叫骂,“无忧,你这臭男人,竟然设了结界!我的头要裂了!”那泪像不要钱似的落,眼前的结界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