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安乐公主呗!”
“哦,果儿啊!见了啊,怎么啦?”
“看来你们真是死党,唉!把我这个哥哥都给忘喽!”
“呵呵,怎么会啊,只是三哥高升了,也不请我到洛阳最好的馆子去搓一顿。”
“三弟,咱选日不如撞日,就订今晚,如何?”他很豪爽。
“今晚,有点仓促了吧!”其实他只是随便说说。
“三弟,你是不是不方便啊?”他说着这句话,用眼的余光打量了他身边的蝉儿,挤眉弄眼道。
“不方便?怎么会,那好吧!就今晚。”他只好答应。
“但是我有个条件,不准再安排其他的人。”
“那好吧!就你我好,还有这位……”
“对,你我,我们好好叙叙旧。”
“这位姑娘是?”他实在憋不住了,直接就问。
“她,她是我的朋友。”
“哦,好个美人呀!”他色眯眯的样子。
“我先说好喽!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几次话到嘴边了,又咽了回去。
“只要不是三弟的女人,我是不是都有希望啊?”他真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这个可不行,她是我的女人哦!”他坚决地说。
“哈哈哈哈,我就是想让三弟说出实话,没想到你还绕了那么大的弯子,三弟啊!你一点都不诚实,对吧,三妹?”他忽然放肆起来,居然直接称呼蝉儿为三妹。
“三哥,你说的对。”蝉儿真是语出惊人,她居然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啊!”他张大了嘴巴,顿时懵了。
“唉,我怎么还没喝酒就醉了呢?”三郎自言自语。“是不是,不该带她来?”他在心里嘀咕着,他怕她会讨厌这一切。
晚宴订在朝月楼,这是东都最好的馆子,座落在东市的最南首,主楼四层木质结构,占地四千平米的大空间,南北大厨几十人的队伍,全国各地方菜;河南的特色菜;各个厨师的拿手菜,真是琳琅满目让人叫绝。他们选了一个最大的包厢,却只坐了三个人。
“三妹,今天三哥专门为你洗尘,别见外,想吃什么,你就可劲的点,别给你哥哥省。”他眉飞色舞地说。
“对,蝉儿,你点菜,我和三哥说会儿话。”三郎冲她使了个眼色。
“好嘞!”蝉儿爽快地答应着,出去了。
“三弟,你这次见了皇上,他也没给你封个什么王?”他开始打开话匣子。
“没有,你三弟没那个难耐啊!”三郎笑了笑。
“去,三弟,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我们兄弟姊妹中,就数你最有能力,这可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弟兄小时候不都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头转。”
“那倒是,虽然你们有的比我大,可是都听我的。”三郎自豪地说。
“那是,三弟啊!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一声呐喊,我们兄弟都听你的指挥。”他精神振奋地说。
“嗯,不说这些伤感的事情了。三哥啊!听说你快当太子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转移话题。
“你也听说了?”
“嗯。”
“唉,你是知道的,皇后……”他欲言又止。
“没事的,在我面前说,你怕什么?”三郎安慰他说。
“她是不会同意的。”他沉思片刻,“我倒不是稀罕这个太子,你知道的,我无心于江山。”他继续说。
“但是,是天意把你推到了这个位置上的,你就要好好地把握。”
“算了吧!我不想看着她们的脸色过日子。”
“你可不要这样想,大唐天下真的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三郎严肃起来。
“三弟,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他发自肺腑地说。
“你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啊!我帮你,那是应该的,但是到关键时候,主意还要你自己来拿。”三郎苦口婆心地说。
“我明白,但是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没读过什么书,你要说打架嘛!那倒还行;你要说打马球,还真没有对手。”
“呵呵,三哥,你呀!就知道玩。玩也不是不能玩,要看是什么时候。”三郎直摇头。
“哎,对了,明天我们约弟兄几个去打马球吧?”他还真上劲了。
“你看看,你看看,又跑题了不是。”三郎无可奈何地埋怨他。
“呵呵,呵呵,那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唉,我真拿你没办法。”三郎给他倒了一杯酒。“来,小弟我先敬你一杯。”见菜已经摆上,他接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双手敬酒。
“来,三弟,干。”
“干。”他们一饮而尽。
“来,三哥,我也敬你一杯。”蝉儿不愧是老江湖,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进入了角色,她端起酒杯的潇洒举止,俨然一个女侠。
“好,三妹,你随意,我干了。”
“干。”蝉儿也一饮而尽。
“妹子,好酒量,真是好酒量啊!”他端详着她,这个不一般的女子,真是侠肝义胆,英气逼人。
“三妹是哪里人?”
“河南。”
“令尊是做什么的?”他好像在查户口。
“不瞒三哥,是做生意的,因为我自小就跟他们出来跑,所以不懂什么礼数,还请三哥多多包涵。”她一抱拳,行礼。
“三妹,你言过了,我是个不学无术的人,正儿八经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你要说玩儿,我倒是个行家。”他不无吹嘘地说。
“嗯!”三郎非常认可,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来,吃菜,吃菜……”
他们之间推杯换盏,重俊渐渐开始招架不住了,因为二比一的结果明摆着他一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