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小小。
性别:男。
年龄:16
外貌:身穿绿色夜行服,脸戴面罩的哥布林。
故事。
我叫小小,是一只普通哥布林,而我的母亲则是被抓来的教堂圣女。
自打我出生的那一刻,母亲就对我产生无尽的厌恶感,每当我想靠近母亲时,她就会大喊大叫,迫使我远离。
我的父亲则是一名强壮的哥布林,他贪财好色,整日饮酒作乐。也不管我的生死。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大祭司喊去训练。近战,射箭,制毒,设置陷阱。每天都会累到昏厥,然后大祭司就会施展魔法让我苏醒,并且会骂我是一个没爹疼,没娘爱的蠢货。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就能看到父亲带着一群同族离开营地,等晚上在带着一群战利品回来。
我发现,父亲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找母亲,并且把她压在身下,这时候的母亲总是会大喊的哭着。
甚至有一段时间,父亲会带着一群同族来压着母亲。
我想去阻止他们,但是被父亲抓起来狠狠地扔到墙上,他叫我别打扰她的好事。
等我再次苏醒的时候,我就只看到哭泣的母亲,我本想去安慰母亲,但是母亲在看到我后,嘶吼着沙哑的嗓子,让我滚。
我很伤心,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离开地牢。
我的童年一直是不停的训练,有一次。父亲带着族人抓来一个少女。众人看着皮包骨的少女一阵嫌弃。
大祭司倒是很高兴,说要给我们开开荤。作为大祭司手下能力最强的哥布林,我首先就获得第一次。
大祭司带我去一个房间,房间里的东西很少,一张床,一个烛灯。还有一些行刑工具。
那位少女被绑在床上,惊恐着看着我和大祭司。
“接下来,释放你的欲望吧。”
大祭司在我的头上点了一下。我忽然获得关于繁衍的知识。我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之前父亲带着同族去找母亲干的居然是这种事。
在欲望的引导下,我爬上了那张床。看着少女绝望的眼神,我突然想起了母亲。
强忍着欲望,我翻下了床,拿起一条锁链,把它绑在手上拼命的向头上砸去。
一下,两下。欲望愈发炽烈。等到最后,我的头被砸破了。我脑海里的欲望也彻底消失了。我看到我在晕倒之前那位少女看着我,并且对我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等到我再次苏醒的时候,大祭司正在兴奋的昭告族人,哥布林一族终将统治世界。
以后的时间,我依旧不停的训练,但是那些跟我同处在大祭司手下的哥布林对训练也不在意了,整天就是聊女人的胸部谁的更大,谁的腿更漂亮。
我成年了,成为了掠夺队伍的大队长,同族的人已经没有能打过我的了。
我的第一次掠夺,目标是一对商贩,在杀光男性,留下女性后,很幸运。我找到了一堆昏迷药水。
半夜,我趁着族人在载歌载舞时,我去厨房把所有的食物全撒上了昏迷药水。并且我把昏迷药水交给了被撸来的女性,告诉她们,如果有同族来,你们就把药水扔向他们。
起初,有一些哥布林喝了之后昏倒了,其他的哥布林觉得他是喝醉了也就没管。等到所有哥布林全都晕倒之后,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我拿起一把匕首,用布匹捂住他们的嘴,随后拿刀狠狠地捅向心脏。
看了看满地的哥布林尸体,我只气愤前几天大祭司带着仅有的四只雌性哥布林离开了,我不能杀死他们。
天马上亮了,我把抓来的女子全部放了出去,并且把母亲也带了出去。
母亲看着满地的哥布林尸体,眼里没有任何的恐惧,只有满满的复仇与兴奋。
那些女子本想带着母亲离开,但是母亲觉得自己已经是糟践之体,已经没脸回去了。
然后我带着母亲来到我之前建立的一间木屋住了下来。
而我则是回到巢穴一把火点了。里面的一切与我再无关系。
后来的日子,母亲总是不肯见我,每当我来,母亲总是进屋关门。
我也只能去干一些在屋外能干的事。劈柴,扫地,挑水。我只希望我能通过自己来换取母亲能正眼看我一次就行。
日子就这样持续着,母亲从躲在屋里看着我做事到能打开门看我,再到我干活干累了给我一盘自制的饼干放在门外,让我自己去拿。
我曾在窗外看着母亲穿针被针扎破,我本想进去帮忙,但是自己是一只哥布林的事实阻碍着我进屋。
之后的几天,我看到母亲突然偷偷的出去了。一路尾随,终于看到母亲停在了一个摊位上,那里是卖米面的摊位,我看着母亲拿出仅剩的几枚铜币买了一些面。
自此,我开始进行一些打劫,并且在获得钱财后指引他们离开这里。
“有一些劫匪在前方五百米处,记得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