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老子媳妇叫过来~”
三人不明就里。
“掌柜的,叫嫂子过来干嘛?
那扁脸丑汉喝懵了都,要是冲撞了嫂子,反而不美~”
掌柜一拍桌子,怒骂一句。
“它娘的,你在教我做事?
知道什么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就是要冲撞了,不找个由头,那扁脸丑汉的钱,怎么能落进老子的袋里~”
三人恍然大悟,把掌柜的一顿夸。
“高啊~
掌柜的,您这一招,比那诸葛亮还厉害。”
掌柜的双手往后一背,背身朝着几人,一副世外高人做派。
“哼,要不然,老子为什么是掌柜,你们是伙计?
跟着老子,也算你们的福分,能学多少本事,就看你们的悟性了...”
何大清一口烧鸡,一口酒,眼睛都喝眯了。
这一喝开了,就准备闹点事儿,找点茬,助助酒兴。
闹事嘛,还得找个由头。
咱何大清可不是街面上那些胡搅蛮缠的泼皮,咱得占个理字。
对了,刚刚那店小二,斜眼看老子,分明是狗眼看人低。
爷这就把他唤来,痛打他一顿,散散酒气。
何大清打了个酒嗝,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
“它娘的,黑店,黑店,这酒里掺水了。
臭跑堂的,死哪儿去了?
今儿个,不给爷个说法,爷砸了你的鸟店~”
何大清骂完,便把一个酒碗重重的砸在地上,听了个响儿。
一个穿着旗袍的红衣女子,扭着水蛇腰,扭到了何大清面前。
“哟~
客官,好大的火气啊~
消消气,消消气~
您啊,误会了,咱们酒楼,可是老字号了,酒里怎么会掺水呢~
你看看我,长的这么白净,怎么会是黑店呢?”
何大清一个礼拜没开过荤了,顿时眼前一亮。
这女人颇有几分姿色啊,啧啧,这细腰扭的真带劲儿。
“嘿嘿,小娘子,这是你家的生意啊。
怪不得这酒喝起来那么顺口,又柔又顺,好酒,好酒!
来来来,跟爷喝一个。
哟~
小娘子好酒量~
你刚刚不是让爷消消火嘛?
这火啊,需要一个口子,发泄发泄。
不知道小娘子,能不能帮爷这个忙?”
红衣女人眉头一皱,有些恼怒。
个扁脸丑汉,一个外乡佬,怎敢说出,这般虎狼之词?
刚刚那个死鬼,让老娘给你来一出仙人跳,老娘还有些于心不忍。
现在看来,你这扁脸丑汉,分明是咎由自取,自寻死路。
女人脸色舒展开来,眉毛一挑,轻佻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你们男人啊,就没一个好东西。
特别是那种屁本事没有的银枪蜡头,尽会耍嘴皮子...”
何大清一向缺心眼,酒一上头,完全就是个何大傻,傻柱的傻,只能说是尽得何大清真传。
听了女人的话,何大清直接跳上了桌,开始解裤腰带,咧嘴大笑:
“银枪蜡头?
爷今儿个让你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