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镇西没印象。
“那有没有谁动过我的东西?”
马承前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动摇。
他确实看到有人来过。
但是他不确定那个人有没有动关镇西的东西。
最终他还是摇头了。
“行,你去忙你的吧。”
马承前没人走,而是问,很重要吗?
【不重要,只是不属于这个时代,所以不能流传出去。】
【万一被心思不正的人拿走了,岂不是给那些诗人添麻烦了。】
下班后,关镇西将抽屉里剩余的诗稿都带回去烧了。
第二天,关镇西如常上班,长琴在门口支支吾吾的拦着她。
【怎么了?】
这时,魏兆芸出来了。
“是这样,一大早,我们刚到报社,就看见马承前和小会不成样子的扭在一起。”
【啊?】
【这么有伤大雅?】
眼看她思想就偏了,魏兆芸赶紧摆手解释:
“不是你想得那样,是马承前非要说小会偷你的东西,就是那个诗稿。”
魏兆芸领着她进去:“我们让他放人,他不放,非要等你来。”
关镇西一向来的比较晚。
“我们让他拿出证据,他又没有,只说他是人赃并获。”
魏兆芸哭笑不得,你连证据都没有,叫什么人赃并获?
一进去,马承前果然擒拿着小会。
小会没有跟着小马去读书。
她说她不是读书的料,就不浪费她的钱了,而是留在报社卖报,戴着以前小马戴着的那顶报童帽,每天喊得十分认真。
“承前,放手。”
小会眼神一贯倔强,这次却有些闪躲。
关镇西关心:“你没事吧?”
【这要是让小马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
小会咬唇,眼眶含泪,
“我一晚上没睡,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去睡觉。”
关镇西瞪了一眼不懂事的马承前:
“你把人私自扣留在报社一晚上?”
【就算怀疑也应该找人吧?我家离这又不远。】
马承前委屈,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我又没有证据,我连靠近你都不被允许。
他的手胡乱比划着。
关镇西气笑了:“马承前,你最近是不是去找刘承羽了?”
魏兆芸不得不插一句:“关老刘什么事?他最近又没有来报社。”
关镇西扭头:“魏姐,你别太护夫了,小心刘承羽那小子在这得寸进尺。”
【男人最容易变心了,得给魏姐上上眼药。】
自从魏兆芸结婚了,关镇西就觉得刘承羽不靠谱,总是叮嘱魏兆芸不要恋爱脑。
关键是她每次都以为自己在心里想想。
但是她的每一句吐槽,刘承羽都能听到。
他咬牙听着。
后牙槽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