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已经对你如此宽容大度了,难道这样还不足够吗?既然你已经表示同意,那我们现在立刻返回北海林地,首先将与艾希之间的纠葛彻底斩断!”
金城听到这话后,人都傻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菲奥娜竟然如此决绝,忙不迭地问道:
“什么?我就这样直接回到北海林地找艾希把事情说个明白?然后从此跟她断绝所有往来?”
菲奥娜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金城,继续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接着还有瑟庄妮,你毕竟来自凛冬之爪部族的啊。”
“放心吧,我会陪着你一同前往的,并且我会备下丰厚的嫁妆,以此来答谢她们对你多年以来的养育之情!”
这一刻,菲奥娜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金城和那些女人划清界限,不再有任何瓜葛。
金城瞬间沉默不语了,原本他只是随口应承几句而已,哪曾料到菲奥娜居然要玩真格的。
金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劝解道:
“那个……菲奥娜,其实真的没这个必要啦……兄妹,青梅竹马而已……”
然而,菲奥娜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的态度异常坚决,那张美丽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冰冷无情,冷冷地质问金城:
“怎么?莫非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和那些女人彻底断绝关系不成?”
金城无奈地摇了摇头,振振有词地讲述着:
“我说过很多次了啊,我们之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关系罢了!”
“难道我连属于自己的人际交往都不能拥有吗?每个人都需要一定的个人空间来喘口气呀!”
菲奥娜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轻轻挑起金城的下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从今往后,你只许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正好我独自一人难以掌控整个劳伦特家族,有你陪着或许会轻松一些。”
金城听后,只是微微地再次摇了下头,缓缓开口回应道: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既然如此,那咱们干脆离婚好了!我已然算是大发慈悲了,甚至没有将希瓦娜也算在内。我都已经同意留下她一个,你竟然还不知好歹、不懂感恩戴德!”
菲奥娜决绝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刺向金城的心窝。
金城听到这话,眉头紧皱,他本能地想要上前去紧紧抱住菲奥娜,试图挽回局面。
可是当他对上菲奥娜那冰冷而决绝的眼神时,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戛然而止。
男人内心充满了焦急,金城还是忍不住大声喊道:
“为什么?要离婚?菲奥娜,你是不是发疯了?你怎能轻易说出这样的话呢!”
“这肯定只是你在一时冲动之下所做出的糊涂决定而已,求求你冷静一下好不好?冷静!”
有些事情确实并非单纯依靠实力便能迎刃而解。
就像此时此刻一般,即便金城拥有着超乎常人的强大实力又如何?
对于菲奥娜来说,她根本无法容忍金城与其他女子之间有任何亲昵的举动或者拉拉扯扯的行为。
倘若金城此刻选择以强硬手段逼迫菲奥娜妥协,那么菲奥娜必然会毫不犹豫地与其拼死抗争到底。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金城绝非那种会强行胁迫女孩子的无耻之徒。
金城也实在难以理解,为何菲奥娜如此固执。
要知道,金城从心底里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跟菲奥娜分道扬镳、结束这段婚姻关系啊!
不得不承认,金城在感情方面或许的确存在一些过于执着甚至称得上是“恋爱脑”的表现。
尤其是当面前站着的人正是菲奥娜时,仅仅只是凝视着那张令他心动不已的面容,金城扪心自问自己爱不爱她。
知晓自己内心的金城怎么可能会应允离婚这般荒诞不经之事呢?
于是,金城开始默默地进行自我反省与检讨: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我的过错所导致,但就算如此,也绝不应该如此草率且不负责任地将话题牵扯到离婚这件事上来呀!”
“因为我对你的喜爱之情可是真心实意、毋庸置疑的!菲奥娜!”
菲奥娜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此刻却被深深的失望所笼罩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哀伤: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这里跟我东拉西扯!”
“你给我听好了,金城,只要你果断地跟那些女人断绝关系,从此专心陪伴在我的身旁,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你必须当面清清楚楚地告诉我,到底是愿意跟她们一刀两断,还是继续藕断丝连?”
菲奥娜一直以来都是个极有自我意识之人,她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很少在乎其他人都看法。
只是是在她接任家主之位后才收敛了几分,开始时刻顾及家族的声誉和形象。
然而面对金城如此荒唐的行为,她心中的怒火还是燃烧到了极点。
若是换做从前,以菲奥娜那火爆的脾气,像金城这般胆敢给自己戴上绿帽子的渣男,恐怕早就会被她弄得在整个德玛西亚臭名远扬。
甚至她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冲到国王面前大闹一场,非要让金城把事情交代得明明白白不可。
所以,请不要质疑菲奥娜是否真的有这份决心去这么做。
因为对于一个高傲且自尊心极强的女子来说,这种背叛带来的屈辱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
可即便如此,金城仍旧没有回应菲奥娜的质问。
男人缓缓开口道:
“菲奥娜,请你先冷静一下好吗?想当初,我们两个人可是在国王陛下的亲自见证以及最诚挚的祝福下,才成婚的。”
“我们的婚姻承载着极高的期望与祝福,绝对不容许被轻易违背!”
听到这话,菲奥娜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嘉文三世死了!”
金城闻言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镇定,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