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我都尽量把头低得很低,因为我额头上那道伤痕后那些一样让我无地自容,几天后那场冰雪终于在日照之下融化的无影无踪,我以为我会随着额头上的伤痕逐渐消退,也会受伤的,心灵慢慢愈合,也希望在漫长的黑夜中心得云开见明月,随便扫了一眼课程表,明天又到了双休日,
是有没有可以尽情的享受一下了。但我不想呆在宿舍里,看着舍友们一边叽叽喳喳互相逗趣,一边大搞卫生,所以在周六这天早上我就去了教室,想不到却在路径的操场,处于刚从厕所出来的小彤,不期而遇,我本想逃避他要走,而他却上前挡住了我的去路,说小孟,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好好谈谈,
因为从开学到现在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误会,不仅影响你的学习,也同样影响我的学习,但是我早已经把他视为刚刚从脑海里剥离掉的毒瘤,再也不想揭开他到底有没有错,听了他的话我只是淡淡的说抱歉,我对你的话没兴趣,小童被我冷落到一旁,他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离开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们会弄成这个样子,仔细想想,我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不过就是点点滴滴的一些琐事罢了,
可我偏偏记在心,至于小童心里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抵触,我不清楚,总之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们之间的隔阂就像一道鸿沟难以逾越,所以整个一上午我只是孤独到坐在教室里吞噬着,会让我身边的微薄空气,然而到了中午的时候,有人跑到教室告诉我小诗,你父亲来看你了,我慌不择神的走出教室,
父亲已经等到了教室门口,我只好极不情愿她把父亲带到了我们的宿舍,宿舍里的人对父亲很热情,你连小童都说了,就说说您来了,父亲微笑的点点头,并拿出了很多山里的特产,跟宿舍里的人他们高兴的谢谢叔叔,最后父亲同样给了小彤一把山核桃小童摇头,不要我拉着父亲骂人家是城里来的,不稀罕这东西,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父亲遗憾疑惑的看着我小同学带一下,没关注叔叔我要我要就是了。
谢谢叔叔他说完毫不客气的接过去嗨,我彻底懵了。那就不吃。讲不到两句话,突然让晓彤改变了主意,父亲又好奇的问道,原来你是城里来的,怪不得长得这么水了,只能笑了笑,似乎是默认,他也不表示否认,我们这附近的ps,阿爸你问的太多了啊,父亲便狠狠的笑了笑,回头对我说,马子你妈妈都想你了,昨天做梦都梦到你了,梦见你在学校里想家了,可是这宿舍里太冷这部你妈妈让爸爸带来了羊皮褥子铺在铺上,
晚上就不冷了哦,我们父亲的几句话整的心里酸酸的,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会因为父亲母亲这样呵护而自豪,可是现在我却情绪低沉,现在感到十分羞愧,于是我红着脸的父亲说,阿爸天这么冷,路又不好走,你来看我干嘛?你老来看我好像我多娇气,死了以后别来了,告诉妈妈不用惦记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