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王文轩此刻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紧盯着内网,双手在键盘上翻飞,处理着业务。见文汉亭进来,便赶忙起身,一边让座,一边倒水,很是热情。
“不影响你的工作吧?”文汉亭接过水来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一些日常工作,”王文轩笑说哈哈地道:“何况,你这么大个领导来了,再大的事不是也得放下吗?”
又相互开了几句玩笑,文汉亭正色道:“咱们乡整体的治安状况怎么样?”
“应该还好吧,”王文轩也严肃了起来,“在全县二十五个乡镇中,冶安状况评比,连续几年排名都在前五,刑事案件发案率几乎为零,治安案件发案率也呈逐年下降的趋势。当然,这与人口基数和经济活跃度也有关系。”
“辛苦你们了,”文汉亭真诚的夸赞一句,又接着问道:“苏柏娃是个什么样的人?冷水村的事,他有多大的责任?”
“你也知道苏柏娃?”王文轩有点奇怪,“他不会又去哪里搅事情了吧?”
文汉亭:“今天没有人报警吗?”
王文轩:“没有呀?”
文汉亭:“刚才,县交运公司的诸葛红经理到我那,也说的不很详细,她今天上来,和李红、王巧云、刘玉玲几个,商讨租用供销社的院子,开设饭庄的事。可能苏柏娃去了,要强揽装修工程,很生气的样子。我过你这来也就是了解一下情况。”
“我今天一至在所里,没有听说呀,”王文轩疑惑道:“要不我叫他过来?”
“不了,既然没有报警,应该事情不大,”文汉亭摆手,“你们是执法部门,还是按照程序来吧。”
“这个东西,刚警示训诫,咋又闹事。”王文轩狠狠地道:“他是劳教释放人员,本身就在我们的重点掌控范围内。这家伙就象个滚刀肉,几年劳教,对法律知识反倒有了相当的了解。回到朱家河的这些年,也还算奉公守法。违法的事情绝对不干,就是喜欢唆使一些小年轻,只要有机会,就给他在小的时候,那些曾经打骂欺负过他的人家找事、挑事。山里人都老实,本身对他这类人也有些怵,总想息事宁人,便主动和他平事,捞些好处。可这种事,当事人不告不说,还不承认,我们也只有警示训诫。”
“这一块,你们是主力军,”文汉亭道:“还是要以法办事。诸葛红她们几个人,投资一百多万,准备开发以三大碗为主打的山诊系列。在朱家河规模也不算小,又是第一家股份制合伙企业。在你们的职权范围内,还是多给一些支持,使她们有一个良好的经营环境。”
“这是好事呀,朱家河的三大碗久负盛名,这诸葛红不简单,独具慧眼,”王文轩一脸的赞赏,“至于经营环境,为经济保驾护航,这本身就是我们的职责。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回头亲自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