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善在这吐槽。

“还是有我不知道的……我的全知只知道我所知道的。”

“这句话难道不是废话？你不会说谎所以跟我在这玩谜语和文字游戏？你说说你不知道什么？”

方知善对于白泽的性格很无语。

“在我掌握的信息中，黑帝是真实存在的，但是有一个却是闻所未闻……”

“谁？”

方知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能让白泽苦恼这么长时间。

“黑帝跟你说了另外两帝，黑帝绝天地通这个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白帝和黑帝相比虽然没什么存在感，但也是真实存在的，可唯独蓝帝，这个名字我完全没有任何信息。”

白泽对此感到苦恼，要是在此之前，方知善只会认为这个家伙是一个超高智能的虚拟收容物，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程序设定好的。

但是现在白泽身上流露出来的人性更加明显，让方知善越来越相信，这是活在另一个维度的真实生命。

“黑帝说过，蓝帝超脱无尽次元，已经不在这里了，宇宙中关于祂的信息都已经不存在了。”

哈，方知善突然没由来的笑了一声，超脱无尽次元，白泽肯定羡慕坏了。

“你在笑什么？”

白泽语调平平声音还带着怨气。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

“所以，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直接将这些通用特性告诉我呢？”

白泽之前说过成就天鬼之位要在主宇宙感知根源算法，但是黑帝的并未给出自己留在这里感知根源算法的时间，这又是为什么。

“是信息误差，我的判断错误。”

方知善有些惊讶，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白泽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的全知呢？”

“不要再重复问了，我问你，你还记得你出生的时候见到的场景吗？”

白泽有些恼怒。

“当然不记得，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你当然不记得，你连我的已知全知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说我？”

方知善听到手机突然传来莫名的震动，开屏一看，白泽把自己的手机系统卸载了……

“……”

整个手机桌面空空如也，除了白泽的形象外没有任何东西……

“好吧，那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方知善不调侃白泽了，不然白泽就会让他知道，虚拟生命生气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从黑帝的话可以分析出，他可以选择帮你，但是也可以不帮你，黑帝绝天地通，终结收容时代，怎么可能会放任你的世界继续出现收容物？”

白泽给方知善逐步分析黑帝的行为，因为这和黑帝的性格作风不同。

“黑帝有什么作风？”

“再面对自己人的时候是会充满仁慈、善良，但是再面对敌人和收容物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变成杀伐果断的黑帝。”

方知善点点头，关于这一点他在那个空间就发现了，黑帝的两面性。

“so？”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黑帝没道理给你自己成长的机会，他明明可以直接全部收容，终结你的收容时代，但是这也恰好解释了，黑帝没有选择直接插手……”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黑帝说的话中有提到‘界面’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