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反正我在这世上除了报仇没有什么牵挂，可你不同，你放心不下那小子，你不敢死，所以应该是你求我，乖乖听我的话，让我不和你同归于尽。”

楚凌霄看着老者那副好像抓住了自己“把柄”，挑衅的眼神，越看越觉得好笑。

“你说得对，我确实放心不下清泽，如果我死了，我会让他和我一起死的。”

老者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毕竟平时他最宝贝那小子了，幻梦谷的影响这么大吗？

“你舍得？好吧，就算你舍得，那小子会同意和你一起死？”

老者笑呵呵的看向楚凌霄，他活了这么多年，看过太多夫妻离散的事情，爱得再深，也不可能为此献出自己的性命。

“怎么不会？他最爱我了，如果我命令他死，他会毫不犹豫的去死，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我也会亲手杀了他，和他在黄泉路上做个快乐鬼有什么不好？”

楚凌霄看起来似乎很兴奋的样子，说这话的声音也忍不住颤抖，活脱脱一个“病娇”的姿态。

不过，他这种样子是装出来的，就像老者说的一样，他舍不得杀死清泽，也舍不得让清泽为他而死。

但如果他现在不这样说，他就被老者抓住了破绽，这场谈话自然而然的就落入下风了。

所以他必须要占据这场谈话的主导权，才能知道更多信息，也许他获取到如何把影响自己情绪和思想那个不知名暗红色光团赶出去的办法。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