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院里的争吵声吵醒了。
“这谁啊,这么缺德,大早上的吵吵,扰人清梦。”何雨柱嘴里碎碎念的起床,穿上衣服,出去瞧热闹去了。
只见四合院里的众人都围在贾家门前。这贾家又搞什么事儿啊,怎么每次出事儿都是贾家。
何雨柱挤进人群,就见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六口,在贾家门口高声数落着贾家。阎埠贵还推着他的自行车。
对面,贾张氏坐在地上,高声哭喊着,叫骂着,还不断的招魂:“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看看啊,他们就一直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秦淮茹在旁边,眼圈通红,柔柔弱弱的,在那里可怜兮兮的轻声解释着:“三大爷,您不能不讲道理啊,我们家棒梗没出门,真不是他干的啊,你不能乱说,得有证据啊。”
阎埠贵气愤的涨红了脸,高声说道:“你们不要狡辩了,昨天刚跟我们家吵了架,砸了我们家玻璃,今天我自行车的气门芯就被拔了,不是你们家还有谁家,我阎埠贵平时待人和善,就没跟人红过脸。你们家真是欺人太甚了。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你个阎老抠,你要个屁的交代。昨天你儿子败坏我们家棒梗名声,今天你又来污蔑我们家棒梗拔你气门芯,你当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吧。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说完就爬起来向阎埠贵扑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过来了,看到这种情况,赶忙上前拉住了贾张氏。
“老嫂子,您这是干什么啊,这是又有什么事儿啊?”
阎埠贵看易中海过来,赶忙跟他诉说起早上发生的事儿来。
“他一大爷,您看我的自行车。”
说着把自行车往前一推。
“今儿一早起来,我去推车,车子前后带都没气儿了。仔细一瞧,您看,前后气门芯都被人给拔了。昨晚咱大院锁着门,可没进外人,除了贾家我又没跟人置过气,可没仇人。你说,这不是贾家干的是谁?我看就是棒梗这小子干的,偷鸡摸狗的,思想品德败坏。”
“阎老扣,你放屁,才不是我们家棒梗干的。你个老扣天天在门口守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占人便宜,早把咱院里的人都得罪了,谁知道哪位大侠行侠仗义,把你气门芯拔了是轻的,怎么没把你这破车子给砸了。”
贾张氏气哼哼的跳着脚嚷嚷着。
这时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露出个淡淡的阴险的笑容,马上又收敛起来,偷偷探出头,做出一副委屈害怕的表情来。
何雨柱刚才观察棒梗,正巧看到了他偷笑的表情,心下立马确定,这事儿就是棒梗干的。这小白眼狼,真是报仇不过夜啊。不过这事儿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吵吧,只要不惹我就行,还乐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