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镇民们到底是真心敬仰，还是另有所图，总之杜启所到之处，那是一片山呼海应，好不热闹。

杜启：“镇民们好！”

众人：“主教好！”

杜启：“镇民们辛苦了！”

众人：“为圣光服务！”

装×虽爽，却有些疲惫。到了最后，杜启实在是应付不来热情的镇民们，不得不使出传说中法师的神技：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拐过四五条巷子，终于甩掉了那群吃瓜群众。

杜启喘了口气儿，继续散心。

“嗯？”似乎还有个影子跟着？

杜启回头一看，这不是刚才被商贩讹诈的小男孩儿吗？

杜启：“呃，你有事吗？”

男孩：“……”

杜启：“那我走了。”

男孩跟上。

杜启：“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孩：“我，我想当主教大人的追随者。”

杜启瞪大眼：“蛤？你说啥？追随者？”

男孩：“主教大人，我希望能加入圣光教廷。”

杜启：“这好说，艾玛教士天天都在那个谁的府邸歌颂圣光，叫什么来着？总之，你打听一下，天天去那听听讲座，传教，我是说传教。当然，最重要的是保持对圣光虔诚的信仰。”

男孩：“主教大人，我，我想学习圣光神术。”

杜启：“噢，你到了那跟艾玛说就……你说啥玩意儿？你想学圣光神术？！”

男孩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要求也太直白了点吧。想学习圣光神术？你咋不想上天呢？再者说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洒家想教你，你也学不会呀。

男孩的眼中透出了一丝复杂的光芒，包含着希望、坚决、痛苦、信念……这些杜启通通没看出来。

“小伙子，想学习圣光神术，就一定要虔诚的信仰圣光才行，明白不？”杜启摆摆手，“等你的祈祷被圣光听见了，你自然就学会神术了。”

说完，杜启转过身继续散心。

小男孩虽然被拒绝了，但并不死心，还一直跟着杜启。

自从这个实力长进了之后，杜启的感知也敏锐了很多。身后总有一个人跟着搞得他总也放松不下自己。

“停！”杜启受不了了，“你家大人呢？赶紧回家去好不好？”

“我……”男孩欲言又止。

杜启：“好了好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男孩眼中的光芒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