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得跑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只要是人就有破绽,宪兵队,你等着,你们的手伸太长了。他们可是最喜欢看见神明跌落神坛的。”
现在的水哥想想自己就是一头蛰伏的潜龙,等到风雨再次来临之时,去卷动天下的潮汐。
“是啊,是人就会有破绽的。”
一句无端的感慨,确实让水哥非常的受用。
但是当水哥转身准备赞叹和提拔的时候看到那一张脸,整个人都惊呆了。
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一尊大佛?这他妈的可是东煌活着的资历最老的传奇啊!怎么会他妈的和自己这个小人物杠上?
水哥在脑海之中疯狂搜寻答案,但是没有任何的解法。
不论是从战斗力影响力什么角度,没有一丝脱出升天的可能。
就是水哥完全不理解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山区里面支教的奇怪传奇为什么会不远万里出现在冀北?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水哥没有办法,慢慢举起双手,开始向着傅归泮行鸢尾军礼。
然后慢慢趴在地上。
“我认栽。但是我要进去个明白。”
“你的手伸太长了。进去了,你就明白了。”
傅归泮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的,单纯就是老父亲为孩子操碎了心啊。
“赤城,走吧,回去了。加贺,今晚抓到的几十个人就劳烦你送回去了。”
“诺。”
加贺大概知道自家姐姐要和指挥官干嘛了,要么加入要么早点退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反正不论是从指挥官的预期还是姐姐的眼神之中都表示出了今天自己在这个地方就是一个电灯泡的现实。
早点走了早点回去。
虽然水哥说宪兵队手伸太长了,但是这位传奇才是手伸得最长的。
不论是管事还是晚上。
加贺就近军用机场调用了一架飞机,然后直接通知自己的孩子来亚亚亚国际机场拉货。
至于是水军的水深还是其他的什么水深,加贺并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