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在吃瓜佣人们的围观下被绑到大厅里,他们对此见怪不怪,但主人家的瓜不吃白不吃。
津岛修治从会爬之后就没有一天是不闹腾的,直到四个月前隔壁搬来了铃鹿母女,说是母女,那家大人好像不常在家呢,佣人们聊着聊着就聊远了。
“孽子!”
津岛修治刚进大门,迎面就来了一个杯子,他淡定的躲过,这太小儿科了,除了以前年龄小躲得慢才躲不过,长大一点身子灵活了那真是没有一次是躲不过的。
“还敢躲?真是个不孝子。”这是津岛父亲,他妻子坐在一边哭着抹泪,都快喘不上气了还要补充,
“我当初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还难产大出血,你就是这样对我们的?”
津岛父亲看妻子一副要哭昏厥的样子连忙拿着冰水递给她,
(他们都是喝冰的。)
“这生的哪是儿子啊,完全就是讨债鬼。”
津岛修治无趣的垂下眼眸,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没有新意。
“你再这样下去,等我们死了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
他觉得更无趣了,这种话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威胁。
“你今年也6岁了,我们明天送你去上学。”
“……”小少爷已经7岁了,某个佣人想说但不敢开口。
“那些东西我已经会了。”比起去学校,还不如每天跟着隔壁学。小学的课程实在是简单,津岛修治几年前在杂物间翻出了一些课本,直接自学成才了。
虽然一开始什么都看不懂是难了一点,但是根据电视还有各种能够看到的信息(手机按键,偷听到的读文件声,再对照文件等),很容易就弄明白了。
既然开头弄明白了,那之后对于他来说也就没什么难点。
“你学会了?你能从哪学?从望远镜里学的吗?才6岁就学会撒谎了?孽子,真是要气死你老子我。”
津岛父亲环视四周,看到了旁边摆着的花瓶,气头上也想不起来这个花瓶值不值钱了,只知道这个砸人很是顺手,他双手举起花瓶,
“那个花瓶价值一千两百万。”津岛修治看了一眼花瓶,就想起大概的价位。当初津岛父亲买了这个花瓶后还邀请朋友来家里喝茶炫耀了一番,
津岛父亲听了,理智回笼,他看着手上的花瓶应该是也想起来了,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地面上,余光看见了桌子上他妻子刚用过的水杯,拿起砸了过去。
津岛修治往旁边挪了一步,说出事实:“你砸不中我的,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记不住呢。”
津岛父亲听了更加生气,胸口起伏几下,这可把旁边的津岛夫人吓坏了,这对夫妻年龄都五十多了,她是真的担心自己老公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阿娜达,别气。喝口水缓一下。”她上前扶住津岛父亲让佣人去倒一杯冰水来,
“你怎么还护着这个孽种?”津岛父亲以为自己的妻子是不想儿子挨砸才这么说。
“我是为了你呀,都多大的人了,别动不动的就生气。”
津岛修治听着他们又要开始了,无趣的扔下早就被解开的绳子从冰箱拿了一个三明治继续去树上蹲着,就算现在是冬天也阻止不了他想找乐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