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戴也附和着小林子的话,许七戴恍然大悟,这既能让学院调查昨晚的怪人,自己又能洗清嫌疑。
孙有为按例带着众人到监控室对症,只见那个时间段的监控跟20世纪80年代的电视机一般,布满了“雪花。”
“又是昨晚的怪人吗?”孙有为自问自答着。“你们几个,写份详细的事情经过,回去吧。”孙有为见几人不像说谎,又没有证据,只好放任离去。
一间100平的房间里,周围黑漆漆的,房子主人看上去好像特别穷,交不起电费。“喂,失败了。”
“失败了?”
“还有其他人也在找东西,不知道跟我们目的是否一样。”
“哦?还有人敢在夏为学院找东西吗?我还以为,疯子总是孤独的。”
下午,回到宿舍后,李附子便一脸好奇地看向许七戴,“表弟,你们出名了啊,新生悍匪4人组,不对,3人组,小林子那么可爱,肯定是你们唆使的。”
许七戴一脸阴险地看向一旁嬉皮笑脸的胖子,“胖子,知道我是匪,你可得小心点了,还有,谁是你表弟。”
李附子一脸冷汗,“嗨,我就说说笑,正常人谁能把电梯门一分为二,赶紧赶紧上课去。”
许七戴听到上课,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行李箱,把放在最上面的白衬衫拿了起来。
云省,许氏集团大厦办公室内,这是一个200平米的房间,桌上摆着一家三口的照片,桌子旁有一个盆栽,一朵朵鲜红的月季花绽放着,月季是非常难养活的,足以见其主人的耐心。
一位穿着白色精装的女士正在查阅手上的文件,沉寂已久的接收器终于有了动静。李佳静侧着头,一边拿着钢笔查阅文件,一边注意听监听器的内容。
监听器先是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接着是一道较为年长的男子声音:“请进。”
接着就是一道道高数的公式和题目,听得李佳静头疼,即便毕业这么久了,李佳静一听到高数就头晕的毛病还是没变。
在经历了漫长的40分钟后,引来了短暂的休息,结果一直没声音,我儿子许七戴的人缘这么差,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忽然一道欠欠的声音响起:“宿友啊,都还没问过,你妈妈变什么样了,过得还好吗?”
李佳静听得这声音不禁皱眉,怎么那么熟悉?不过她也想知道许七戴对自己的评价。
“人是挺漂亮的,吃好喝好,还会炒两小菜,就是感觉我妈这人心事有点重,有点多疑。”许七戴很客观的给出了评价。
“有点多疑?有吗?我在儿子心里是这样的吗?对啊,我都装了监听器,我真该死啊。”李佳静夸奖的话没听到,许七戴说她多疑,让一个身为母亲的她十分介意。
“也是,我之前也觉得你妈妈虽然长得漂亮,对我也不错,但总是神神叨叨的。”李附子附和道。
李佳静手中的钢笔正在以极具速度变化着模样,“对你也不错?神神叨叨?”
“王叔,去查一下夏为学院这一届的新生有谁!”李佳静拨通着专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