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倒是天天左拥右抱,还能逛楼子,羡煞他也。
好想把这儿子摁住打。
公行莲弱弱回答:“是,父皇!”
“老六怎么样?”
公行莲连忙说:“啊?刚刚父皇不是说了他没资格?”
“刚才那是朕被你们两个气昏头!”
公行莲整个不想说话了,可皇帝就等着他开口呢,只好道:“太不怎么样了,人尽皆知他不入父皇的眼,这要是被冷牙新君知道了,这婚事就得吹了。”
公行皇帝沉默下来,盯着湖心思考好半天说:“此事朕再好好想想!对了,你给朕安分点,竟还有力气去逛花楼?我看你就是闲得,有力气没处使了!”
公行莲解释:“父皇,儿臣没有越矩,儿臣只是想……”
“想什么想?想什么都是错!你还敢给老子想?给我回去好好想想北境的事,明儿到御书房等朕下朝!”
公行莲:“儿臣遵命!”
转身正要走,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父皇,儿臣想问问你,你对门当户对怎么看?”
公行皇帝把到嘴的酒坛子扔了出去:“你个逆子,你的王府都快赶上朕的后宫了,朕看你是想反了是不是?”
把公行莲吓地连忙跪下:“父皇,您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行忤逆之事。我,我就是,就是想看看您什么态度嘛,您要是觉得门当户对很重要我就打住,不胡思乱想。您要是……”
“没有要是!”
公行莲连忙跪下认错,大气不敢出。
一时大意口无遮拦了!
公行皇帝把那碍眼的酒坛子直接扔到了河里去:“你给老子滚,别来烦老子!只要你再去那什么百花楼,我就把你发配到北境去!”
“儿子知错!”
“你知个屁!”公行皇帝真想把这逆子一脚踹河里去,起身要走。
“恭送父皇!”
“哼!你迟早把老子送走!”公行皇帝头也不回得走了。
公行莲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父皇的火气说来就来,太猛了。
好险好险,好歹没让老六卷进那些破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