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听说两情相悦的人,被拆散时都是以泪洗面,是吗?叶姑娘?”
沈礼书手中折扇一甩,隐晦地问道。
叶暮岁淡淡地饮下杯中热茶,“所以不哭不闹的就显得很奇怪,你说是吧,三皇子?”
说着,叶暮岁甚至给沈礼书添了杯茶,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请坐。
沈礼书无非是在试探她当时闯进尚书府哭闹一事,说明她的做法,效果还不错,连沈礼书都得到了风声。
他也够聪明,竟然能看出来她在做戏。
“本宫很喜欢同叶姑娘说话,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沈礼书很给叶暮岁面子,一口喝了叶暮岁给他倒的茶水。
“我也喜欢同三皇子聊天,感觉我们志趣相投。”
她要搞死沈礼乐和唐雪莹,沈礼书要整垮六皇子,两人可不就是志趣相投吗?
两人你来我往,不过几句话,竟能很快地理解对方话中的深刻蕴意,突有一种照镜子,发现了世上另一个我的感觉。
“是,叶姑娘如今是觉得一击毙命更优,所以是会选择这种方法解决问题吗?”
叶暮岁摇摇头,幽幽道:“盘子太大的畜牲,想要凭借一击就打倒它,太难了。”
沈礼书闻言轻笑,“在理!所以本宫觉得,钝刀子割肉,或者说,捧而杀之,更能达到终结的效果。”
“若是能一片一片割它的肉,听它发出痛哭哀鸣,我是非常愿意的。”叶暮岁无比认可道:“不过三皇子也给我提供了新的思路,若是能先捧后杀,且杀的时候,一点一点剜它的血肉,定能给它带来极致难忘的记忆。”
“是这么说!”
沈礼书和叶暮岁的话,让守在一旁的宁儿和石齐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其实,他俩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如何对付沈礼乐。
道同,则为谋,这很正常。
“贵客,里面请!”
二楼再度上来一位客官,“叶姑娘,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