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夏桀,夏桀很焦急的跟自己说:“你怎么这么笨!你既然已经拥有了我的大部分记忆和能力,怎么还是如此不堪呢?你赶紧醒来!解决掉眼前的麻烦,我还要你帮我查出我真正的死因呢!我才25岁就死了,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前世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死了吗?”
明歌感觉头痛欲裂,强挣扎着睁开了眼睛,险些没喷出鼻血,竟然发现一个白花花赤条条的东西紧挨着自己,仔细一看竟然是之前一直和自己喝酒的童童,再看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挂。明歌赶紧起来找自己的衣服,还好衣服就扔在了一旁,明歌一边穿衣服一边仔细回忆之前的事情,可是一回忆脑袋就如同千万根针扎一样疼,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时,躺在旁边的童童似乎也醒了过来,一看自己的样子,惊叫一声,赶紧从沙发上找了一件衣服捂上了私密处,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童童这一哭,把明歌给吓坏了,心想自己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呢,难道真对这个女孩子做了什么吗?不能够呀!自己都喝傻了,自己的小弟肯定也是完犊子了呀!
正在明歌焦灼的想要安慰童童的时候,包房的门一开,蓝琴琴带着小玉走了进来,还好明歌此时已经穿得差不多了,不然又要尴尬了。
看到两人进来,童童哭的更伤心了,小玉赶紧拿起衣服披在童童的身上,拍打着童童的肩膀安慰着她,而之前一直客客气气又是敬酒又是献媚的蓝琴琴此时却如同变了一个人,脸色不善,点上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明歌对面,冲着小玉使了个颜色。于是,小玉带着嘤嘤抽泣的童童,两个人跌跌撞撞走出了包间,只剩下了蓝琴琴和刘明歌两个人。
蓝琴琴吐出一口烟气,喷在明歌脸上,邪笑着说道:“刘总,本来嘛,玩个妹子算不了什么,不过这个姑娘17岁,还未成年,这恐怕有点麻烦……而且万一人家姑娘要是告你用强迫的嘛,这个……”
此时蓝琴琴的脸被包房内昏暗的灯光照的有些变形,宛若一个怪兽在盯着自己已经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明歌听了蓝琴琴的话,感觉自己肠子都要悔青了,知道这必定是孟新祖给自己做的局,可还是不甘心的问道:“刚你们不是说她是直隶大学的大三学生嘛?”
“您听错了吧,刘总,是直隶大学附属高三的学生!”蓝琴琴不紧不慢的拿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那鲜红的嘴唇抿了一口红酒,让明歌看来就像是在喝血一般。“哎,您刚刚肯定是听错了,哎,男人嘛也正常,可是这个事儿,却是不好办呐……”说着,蓝琴琴偷眼看向了明歌。
“我可以给钱……”明歌刚说出这句话来就又后悔了,为了离婚,自己好容易赚来的一百万已经给了舒颖了,自己哪还有什么钱。
“这样吧,这个事呢,我肯定得帮您,毕竟我们孟总也交代了,大家是自己人,怎么也不能让小姑娘乱咬,我……”还没等蓝琴琴把话说完,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明歌的一只手掐住了,此时的明歌已经不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了,而是换上了前世夏桀的一副脸孔,一副特勤人员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脸孔。
任蓝琴琴怎么挣扎,在这样一个王牌特工面前,自己反而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形势一下子逆转。
“我问你,都有谁参与了这件事情,你们晚上有没有给我下药,还对我做了什么?”说着,明歌手上崩起了青筋,力道加大,蓝琴琴不但毫无还手之力,就连喊也喊不出声音来了,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明歌的手腕,另一只开始四下摸索起来,双脚也一个劲的乱蹬。
蓝琴琴看到刘明歌那双可以杀人的眼睛真的给吓坏了,感觉自己再不交待真的会被掐死,自己虽然40来岁了,可是刚交往了个小白脸男朋友,还没有享受够自己美好的人生呢。“我说,我说,这件事,就咱们吃饭的几个人知道,我们的确在,在你的,你的酒里下了药,所以你们三个其实都喝倒了,后来我们把小玉带出来,然后给你们两个脱光了衣服……”蓝琴琴拍着明歌的手臂,祈求能稍微放松一下,不然自己真的快要憋死了,脸已经涨的通红,眼睛也鼓鼓的,充满了血丝,剧烈的干咳艰难的把话说完。
明歌稍微松了些手上的力气,蓝琴琴继续说道:“胡刚还用手机给你俩拍了照片和视频……”
明歌听到照片和视频,更加愤怒了,吼道:“胡刚在哪?”
“今晚他值班,应该在五楼的洗浴中心办公室里……”蓝琴琴断断续续的说道。
吭哧一声,蓝琴琴晕倒在沙发上。明歌怒气冲冲的走出包房,走到电梯间,直奔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