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其他的母鸡和公鸡看到它俩,眼睛都发直,争先恐后地往身边凑。
还有鸡为了它们打架,简直不要太爽,做鸡做的这个份上,也是天花板级别了,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
谢氏则始终放心不下,满脸愁容,缝制衣服时,手指上扎了很几个血洞。
坐在一旁的聂霜霜见谢氏唉声叹气的,关心地道,“娘,你这是咋了,心不在焉,是不是还想着我奶那件事。”
谢氏放下手中的衣服,面露忧色,“你也知道你奶的脾气,我是怕你奶,出去乱说,坏了你的名声,以后你和珊姐儿找婆家困难。”
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不在意道,“娘,你想多了,对于名声我不在乎,还有我才不想嫁人呢,我立志要成为大炎朝最会种田之人,在这之前,不会考虑嫁人。”
声音铿锵有力,让人不得不信服,她一定会做到。
此时,正在剥花生的大姐也发话,“娘,名声能顶饭吃?我也要像霜儿一样不嫁人,立志成为大炎朝最会赚钱之人。”
谢氏被姐妹俩的话成功逗笑了,摸了摸两个女儿的脸庞,语重心长地道,“胡说,女儿家家的,哪能不嫁人,不过,目前咱家条件有限,不能为你们找到更好的。”
顿了顿,又道,“留在家里也好,为娘舍不得你俩受罪,可莫要再提不嫁人的事了。”说完,继续低头缝制衣服。
聂霜霜在家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聂大河,询问谢氏,“娘,我爹呢?自奶走了后就没瞧见爹了。”
“你爹呀!他说去田里看一看麦苗长势情况,顺便再除除草啥的。”谢氏头也不抬的应道。
新买的田地就在她家附边,走几步路就到了。
前几天,村长大叔特意上门,将地契交给他们。
良田、荒地,还有办地契,总共花了七十八两银子,剩下的银子,村长大叔怎么都不肯收。
聂霜霜软磨硬泡,村长大叔勉为其难的收下,临走时,留下话,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他。
过了小半时辰,随着谢氏最后一针缝上线,一个月前分家时,买布料做的衣服都好了。
谢氏伸了伸懒腰,招呼姐妹俩试衣服,“来,珊儿,霜儿,你俩过来试试衣服,合不合身。”
姐妹俩同声回道,“好。”
大姐是一件朱色对襟襦裙,领口和袖口分别绣了两朵海棠花,穿在身上大方得体,属小家碧玉型。
而自己的也是一件对襟襦裙,只是颜色不一样,是湖蓝色,绣的花则是两朵蔷薇花,剪裁合身,穿上更显灵动俏皮。
这一个月以来,她们吃的喝的都是用的灵泉水,在潜移默化下,一家人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与刚分家时迥然不同,唇红齿白,气色红润。
聂霜霜试完衣服,就去了后院,瞧瞧老黄近段时间适不适应。
老黄表示很好,比它以前的老东家还好,自从喝了灵泉水,以前年轻时身上留下的暗伤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力气也变大了一些。
小灰和小褐与老黄也相处愉快,她这才放心,离开后院,回了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