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点功夫,有美人端着酒菜款款走来,娇笑着放下酒菜,“公子,这些菜式是咱香满楼的招牌菜,还有这成年女儿红,总共四十八两银子!”
淳悠然心里惊讶麻麻批,四盘荤菜一壶酒,就要陶去她大半家当,这不是明晃晃的敲诈吗?
但她面上不显,故作大气的从袖袋,实则在空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荷包。
鼓囊囊的荷包丢在桌上,发出悦耳的声音,“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哎,等你们伺候好了本公子,这些银子都是你们的!”淳悠然按住美人拿荷包的手,故作潇洒的甩开折扇。
“呵呵,公子,奴家给您倒酒!”美人儿娇羞的依在淳悠然身边,柔柔弱弱的伺候着。
其它的美人也各自分工,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就连菜都是直接喂进淳悠然嘴里的,
难怪这青楼能勾了男人的魂儿,还别说,这让人伺候的感觉是真的不赖。
填饱了肚子,淳悠然眼珠子四处游荡,寻找记忆中那道身影。
可这大厅中的美人儿有环肥燕瘦的,有妩媚动人的,有花枝招展的,唯独没有那个十五岁还长着娃娃脸的小丫头。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打听珠儿时,楼上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声,紧接着是男人的怒吼和瓷器破碎的声音。
在楼下热情招呼客人的老鸨子神情微顿,反应过来后只拍大腿,带着几个龟奴直奔二楼。
“这丫头也真是的,来了这种地方还装清高,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是呀,惹怒牛老爷就等于惹怒了金妈妈的财神爷,这下可惨了。”
几个美人儿用帕子掩住嘴,一个个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
淳悠然秀眉微蹙,故作不解的问:“各位美人儿,楼上这是怎么了?”
美人一脸的幸灾乐祸,“呵呵,公子,这就有所不知了,昨儿楼里来了新人,咱们牛老爷要开苞,可这丫头誓死不从,这肯定是又闹起来了呗!”
会不会是珠儿?淳悠然坐不住了,借口想休息,也跟着上楼了。
一道楼上,脂粉味中混杂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金妈妈,我真的不行,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洗衣裳做饭,什么样的粗活累活都能做,求求你不要让我伺候客人,求你了……”珠儿双膝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的凌乱不堪,左脸深深地印着五根指印,嘴角还挂着血珠,双眼含满热泪,可怜巴巴的乞求。
金妈妈一脚将她踢开,给身后的美人使了个眼色。
美人儿得到示意,扭着臀攀上怒气冲冲的牛老爷,“牛老爷,您就别生气了,还是让奴家来伺候您!”
牛老爷被撩拨的浑身酥麻,甩给老鸨子一记狠厉的眼神,搂着美人儿去了另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