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李羡鱼见这般可行,随即又炼制起来,而花无眠与青儿则是坐在一旁,摇头晃脑的品尝着这不可多得的蜜丹。
“公子,这般好吃的糖丹不取个名字嘛?”
“嗯嗯,是该取个名字,羡鱼弟弟,以后啊,你就叫我姐姐,我就叫你羡鱼好了。”
李羡鱼也是凝噎无语,这人,倒是不见外。
花无眠一边往嘴里塞着糖丹,一边含糊不清道:
“这些个盈香丹,姐姐我亦不会让你白白替姐姐炼制,你是想要银两或是青儿,都依你。”
青儿也是跟着附和道:
“对对对,都依公子。”
嗯?正晃着腿的青儿顿时一怔,旋即回过神来,目光炯炯的看向了花无眠。
“花姐姐,你真打算将青儿送与公子?”
花无眠抬眼看了一眼青儿。
“咋了,这些个盈香丹都能买好几栋花间楼了,我可是没这多钱财,可不得将你送出去,抵消些银两。”
青儿顿时有些慌了神,不禁看了一眼炼着蜜丹的李羡鱼,又不住看了看花无眠,食指不停的拨弄着衣角。
花无眠也是一愣,这青儿怎的摆出这般小女儿姿态,难不成还真的以为自己会将她抵出去不成?
李羡鱼对两女的打趣充耳不闻,打岔道:
“这蜜丹我亦不知如何取名,花姐也不必给我过多银两,够买间小铺子便成。”
听李羡鱼说出这番话,青儿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花无眠也是诧异道:
“羡鱼,你要铺子作甚?莫不是想着买卖丹药?丹药这些稀罕物,平常人家可买不起,而且京城内只有药铺,可没有丹铺这一说。”
李羡鱼摆摆手道:
“花姐误会了,倒不是我要买卖丹药,我只是想买间铺子,给陈叔做酒水买卖。”
花无眠恍然,拍着大腿说道:
“这事包在姐姐身上,老……嗯,陈叔能在城里有间铺子买卖酒水,我也不必每次都要去集市寻他,有时他不来,我这谷酒还供应不上哩。”
见这事算是成了,李羡鱼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陈叔跟婶婶能来京城内,有花间楼这边照应,生活自是过得去。
而京城在临渊宗后方,若真到了妖兽临城那时,自有宗门在前,自己也少了份担忧。只是不知婶婶会不会同意搬离那老宅。
“那就有劳花姐了。”
“嘻嘻,小事小事。”
花无眠还想着怎么补偿给李羡鱼,这样子就挺好,她心里顿时放松下来。
闻着身上散发的清香,不禁感叹到,这盈香丹当真是丹如其名,以后就买些无味的胭脂水粉,免得混杂了这宜人的清香。
不多时,所有剩下的花托尽皆炼成了蜜丹,而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那些个花篮自然也是没有浪费,满满当当的盛着蜜丹。
就连花无眠也是感慨到:比自己还会过日子,当真是物尽其用,没有丝毫浪费。
青儿看着这一堆蜜糖,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李羡鱼说道:
“公子,不如就叫花糖好了。”
李羡鱼点了点头,既是花蜜炼制而来,叫花糖倒是贴切。
花无眠也是敲了敲青儿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