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你懂药吗你就乱说?!”龙虎牛说话的语气,变得结结巴巴了起来。
显然是底气不足。
林国栋也是赶忙道:“孩子,你这话,你可是不能胡说啊你!”
黄莺也道:“林一,快,你赶紧给龙医生道个歉!”
林一摇摇头,拿着他手中的虎牛粉,走到龙虎牛的面前,将虎牛粉递给他说:“龙医生,你说我是在胡说,那你敢当着我们的面,亲自尝一口你的这个虎牛粉吗?”
龙虎牛大怒,道:“这药是给畜牲吃的,不是给人吃的!”
林一道:“那好啊,龙医生,你们家不也有牛吗?而且还有两头,你敢现在把这个药,拿去给你们家的牛喂吗?”
“神经病!”
龙虎牛已然有些气急败坏,道:“我们家的牛又没病,我给他们吃什么药!”
林一说:“你这是给牛治病的药,没病吃了,也不会怎么样。相反,如果你这个药,不是药,而是毒药的话,那你们家的牛吃了,就有可能会死。”
“神经病!你这个人,完全就是个神经病!说的全是胡话!”
龙虎牛从林一手中,一把夺过自己的虎牛粉,背上自己的背篓,连招呼也不跟林国栋和黄莺打一个,骂骂咧咧的,就从林家离开了。
林国栋和黄莺,一脸的茫然。
他们完全没看懂,林一和龙虎牛之间,怎么说着说着,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好一会儿,林国栋才问林一道:“儿子,你说的,龙医生的那个药,是毒药,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因为林国栋今天吃过林一的药,知道了,林一在药道上,有一些造诣。
甚至很有可能还不低。
所以他下意识的,就选择相信了林一。
是以他便如此问道。
“嗯。”
林一点了点头,说:“他那个所谓的虎牛粉,就是毒药,而他在拿出这毒药之前,惺惺作态,好像为我们家治疗大黑,是很棘手的事情,其实就是想让你们说出,就算是大黑吃了它这包毒药,死了,那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啊?”
黄莺惊道:“不会吧?咱们家大黑,发瘟了啊,是迟早都会死的啊,龙医生他,为什么要毒死咱们家大黑啊?这没道理啊。”
林一摇摇头,说:“妈,咱们家大黑,其实根本没病,没发瘟。”
“那大黑嘴角的白沫是?”
林一道:“那是龙虎牛在看大黑的时候,给大黑弄上去的,根本就不是大黑自己吐的。”
“而龙虎牛给大黑弄这个白沫,就是为了让你们以为,大黑它发瘟了。”
“他就是为了让你们求他治疗大黑,然后再顺利成章地,把毒药拿出来,让咱们家亲手,将大黑给毒死。”
“完了事后还赖不到他的头上。”
“天哪!”黄莺难以置信。
而这个时候,林国栋已经走到了牛槽前,伸手摸了一把大黑嘴上的白沫,也如同林一那般,在手中捻了捻。
而后,他甚至又还闻了闻,尝了尝。
“这是豆浆沫!”
“这个天杀的龙虎牛,他原来真的是要弄死我们家大黑啊他!”
林国栋气愤不已。
黄莺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问林一:“儿啊,那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杀的龙虎牛给咱们家的那个虎牛粉,是毒药的?”
“妈,这事儿你得问我爸,他是知道的,我医术高超。”林一揉了揉鼻子,有些臭屁地说道。
“我儿……真有出息!”黄莺高兴,欣慰。
这时,林国栋走了回来,问林一道:“儿子,那你既然知道那什么虎牛粉,是毒药,那你还给龙虎牛干什么?”
“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