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性子软,才更听话。”男子并不在乎妻子是否一直爱他,在大乾,妻子更喜欢年纪小的侧夫很寻常。他坐在酒楼上半个月,也就两个入眼的少年。
上一个更老实,可惜身份太高,希望这一个能合心意,毕竟家宅安宁很重要。
“张大人,好巧。”吴悠人一脸笑意的鞠躬行礼,并看了一眼楼下。
*呵,这家伙终于回来了,瘦了那么多。
吴悠人故意好奇的问道:“张大人是在看谁呢?”
“不瞒吴老板,吾妻该娶侧夫了,本官便在此处,想为吾妻寻一两个有缘人。”
“张大人可是看上了下面那位俊秀的儿郎?”
“吴老板认识此人?”
“恐怕他并不适合,他可是次次考试第一名,又刚得了解元的少年天才。”吴悠人笑着说道。
“看他举止放荡,应该不是高门出身,便是解元又如何?不考便是了。
我张家不需要一个区区侧夫外出辛劳。”
吴悠人心想:这家伙真是算计过人,我说这家伙这么着急忙慌要结婚,原来怕如此。
“只怕张大人要失望了。”
“哦?”
“此子是临安解元祝旋覆。”
张大人一愣,认真看向吴悠人:“那不就是吴老板家的?”
祝旋覆这样的天才,为官者何人不知。
“正是我那不争气的表外甥。”
张大人一改刚刚的态度,对着吴悠人和颜悦色起来。“听说吴老板一直没有成婚,膝下没有子嗣,家中只有一位小外甥,想必将来你的生意还是要给他的吧?
从商不得科举,吴老板你可知道?”
“张大人说的在下都明白,可怜我这表外甥年少时父母双亡,只是来我家暂居。
说到底他还是祝家的人。”
“祝家?”张大人歧视的语调任谁都听得出来。
张家也算的上大家族,虽然不如淮上府的王家声名显赫,也算是有些名望的。
他当然知道祝家只是一个可以欺凌的普通人家罢了。何况这家里就只有一个少年,真的是很符合他的标准。
对面这位商人有钱又如何?在他张家面前,如同蚂蚁一般,不足为惧。
吴悠人此时站直了身体,将手背后,看着已经走到街尾的少年朗。
“哎,我若是知道张大人看上他,定然不会让他随便就娶了妻子。”
“他娶妻了?”
吴悠人满脸的惋惜,好像做了一单赔本买卖一样:“丞相府发话了,让他进京之前必须成婚,我也是没办法呀。
我若是知道张大人有意让他当侧夫,早就将他亲自送到您的府上了,哪里会让他随随便便就娶了妻子。
哎,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也知道丞相府可不是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惹得起的。”
“丞相府远在汴京,为何要专门让一个小小的解元娶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