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着天边逐渐泛起的曙光,心知不久便会有人察觉许大茂的踪迹,于是他迅速离开了原地。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刻意避开了前门,他深知阎埠贵那老头习惯早起,若是被他撞见自己夜归,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观察到院子旁有棵大树,便巧妙地利用它翻墙进入中院。
在院墙的阴影中,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确认无人后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家中。
抬头一看,已是凌晨四点半,何雨柱心想还能再睡一个多小时,便迅速脱下衣物,钻入被窝,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许大茂被打晕后躺在背风处。
几个小乞丐路过,其中一人眼尖地发现了许大茂。
“哥几个,看那边有个人晕倒了,衣服还挺不错的,估计是喝醉了。”
他们走近一看,发现许大茂脸套着个布口袋,脸还沾满了鸡屎,令人作呕。
“这人不像是这院子里的,附近几个院子的人我都认识。”一个小乞丐疑惑道。
“管他呢,先把外衣扒了,这衣服应该能换点钱。”
于是,几个小乞丐动手扒下了许大茂的棉袄,还好他们还算有分寸,没有拿走里面的毛衣和棉裤。
许大茂在寒风中渐渐苏醒,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他拿掉头的布口袋,一看自己的棉衣不见了,嘴里还残留着奇怪的味道,不禁趴在地干呕起来。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相,于是急忙往四合院跑去,想在天亮前回到家里。
然而,当他跑到四合院时,院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起床了。
许大茂看到这么多人,心里有些慌乱,但实在冻得受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家走。
阎埠贵看到他只穿着一件毛衣,头发凌乱,奇怪地问道:“许大茂,你大清早出去干什么了?怎么身还有股怪味?”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怼道:“阎老抠,你少管闲事。”
阎埠贵被噎得无话可说,嘀咕几句便走开了。
许大茂一身鸡屎味地路过中院,邻居们看到他的狼狈样都避而远之。
虽然畏惧他的地位,但等他离开后,大家还是忍不住议论纷纷。
“这许大茂身怎么有股鸡屎味?”
“肯定是去做坏事了,被人发现后泼了一头鸡屎!”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则混在人群中,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许大茂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只想赶紧回家。
秦京茹一早醒来发现许大茂不在,以为他直接去班了。
昨晚许大茂告诉她要出门办事,所以她并未多想。
然而,当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脸狼狈的许大茂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看到秦京茹愣在那里,气恼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打水洗漱!”
秦京茹不敢违抗,急忙穿衣出去打水。
许大茂脱下脏衣服,不顾一切地钻进被窝。
等秦京茹回来时,他已经睡着了。
秦京茹不敢叫醒他,只能轻手轻脚地出去做饭。
而此刻的许大茂正陷入噩梦之中,梦中他被两人按住,脑袋被狠狠地砍下……
何雨柱对许大茂的遭遇一无所知,他疑惑的是,明明没有扒过对方的衣物,怎么许大茂会连衣服都没了?
不过,看着许大茂安全返回,似乎只是受了些风寒,他便不再深究此事。
何雨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带着何雨水外出享用早餐,随后骑着他的新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到了工厂门口,他热情地与保卫科的刘干事打招呼。
刘成荣有些惊讶,何雨柱今天竟然如此热情。
回想以往,何雨柱可从不会对他们这些人有半分好脸色。
再一看何雨柱那崭新的座驾,刘成荣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是买了新车心情好。
一路,何雨柱逢人便打招呼,这让不少人感到莫名其妙。
但何雨柱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他知道改变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形象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来到食堂,胖子立刻为他端来了茶水。
尽管何雨柱现在对胖子并不怎么搭理,但他清楚,这个胖子很会说话,总是能哄得原身开心。
然而,原身并不傻,从未真正传授过胖子什么真本事,就连马华也只学到了他三成的技艺。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对原身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原身除了对贾家大方,对其他人都是吝啬至极,这也难怪别人对他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