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妖娆的眉眼一动。
轻描淡写,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她就是要岑夏身上也留下永远抹不掉的丑陋疤痕。
“是,莫小姐。”
张妈一路小跑进屋子。
她满脸横肉,端着热气腾腾的开水走来。
声音透着惊喜,“小姐,刚从灶上拿下来的,您瞧,可热乎着。”
荣正卿把狗放到后院,就匆忙赶回,听到她们的谈话惊出冷汗。
“莫小姐,把人弄伤,到时候可不好交代。”少爷对岑小姐的态度暧昧,真的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他也脱不了干系,极力劝阻。
“张妈,你去加一点冷水。”
她只这么说,到时候出个好歹来,也是这个佣人讨好自己怪不得她。
荣正卿并不想跟这种女人多废话,转身去将这一切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池谨言。
莫然还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惹怒他。
“哗”一声。
岑夏被烫醒。
胸前的衣服被打湿冒着热气。
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瞬间一片微红。
她抬头看着那两个笑得合不拢嘴的女人。
胸口灼热的痛感让她猜出发生了什么。
身上被打的部位更疼了。
孤傲的她依旧不愿露出祈求与可怜。
“岑夏,你不是满腔热血地想要跟我斗吗?怕你凉凉了,我再给你加点热度,你瞧瞧你那狼狈的模样。张妈看看她,如果起泡了,就给我一个一个地按下去。”
她很得意张妈的杰作,这个佣人还不算笨,没有对着脸。
“是,莫小姐。”
张妈叫几人松开岑夏,就要上前去,荣管家故意等她们有所行动才带来池谨言的命令,几人听后悻悻离去。
人走后岑夏起身整理好衣服,确实没有明显的烫伤。
是内衣挡住了大半的热量。
可似乎腋下的位置灌了很多水,隐隐的痛。
她走进洗手间,小心脱下衣服。
果然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水泡。
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用的烫伤药。
她用凉水冲了很久,身上的没有伤痕但是很疼。
还有什么花样自己没有尝试过。
无奈地笑着,“她跟池谨言还真是般配一样的疯狂。”
走出房门,出奇的安静,岑夏没有闲心去想池谨言为何叫走她们。
酷热忙碌的一天又熬到傍晚。
岑夏拖着疲惫的身子,给池谨言准备晚餐。
她看着桌上的刀,缓缓拿起。
幻想着用这把刀去报仇,紧紧地捏在手里。
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来人。
“岑夏,你又想干什么?”
手中的刀瞬间被夺走。
她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竟然没感觉到池谨言在身边。
愣神的功夫被人拉出厨房。
“岑夏,我警告过你的话你是不是又忘了?想死离远点。”
岑夏抬眼看着池谨言,他看起来有些急躁,不知今日为何会这么早回来。
“池少爷,我没想惹您不高兴,我只是,只是在想事情。”
他抓着她的手腕质问她:“在想什么?想着快点去陪樊亦明吗?”
岑夏有些吃惊,下意识地说出口:“是的,我是在想他,追忆故友难道不可以吗?”
“岑夏,一个死人,能让你念念不忘那么多年,既然那么喜欢,那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
“像你这样的女人表演深情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