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接着道:“院主也实在偏心了些。”
“你们也可以看。”
“哼。”
“你给他了一只鸟。”
“……”
“我们想要个棚子。”
“石兽要什么棚子。”
“这儿风太大了,天天的磨,我们比之前都小了一圈。”
“这是考验。”
“昨夜冥界的人打这儿过还笑话我们,说现在人间的石兽过年都能挂朵红花,我们什么都没有。”
“可不是吗?人间……”
“我把你们俩送人间去,好不好?”
“您给了引渡一只鸟。”
“您给了引渡一只鸟。”
“您给了引渡……”
“成成成,棚子是吧,起!”
两只石兽的四周顿时长出了一个茅棚来,顿时把头昂的高高的,似乎为了让他们更神气些,月光如练,照在这绿油油的茅棚上,这顶棚真是绿的发光。
“多谢院主。”两人的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喜悦。
“两个呱噪的家伙。”
“院主,等等。”
“没事别烦我,今儿过节,我得去准备。”
两只魌又唤了几声,已经没人应他们了。
“隔几日就过节,有什么好准备的。”左边那只腹诽道。
“我一点都不想参加。”
“我也不想,一点都不想。”
但有人不想参加,却逼不得已的参与了进来。
这个人就是寒轻歌。
她曾经对仙人改造院有过无数种设想,这让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不论是哪一样,都一定不是现在这样。
她一进来,顿时被挤得差点背过气去,耳朵也瞬间失聪,巨大的欢呼声像要把这黑夜吵翻过去。她毫无准备地被推到人群中跟着他们一同前行。
这些人看起来都非常亢奋,连唱带跳,高歌不断。四周不停地有鞭炮响起,锣鼓唢呐一样不少,天空中花瓣不断落下,馥郁的香气弥漫了整条大街。
寒轻歌手中不知何时被塞了了一块糕点和一杯酒,不停有人和她碰杯,还有人给她添酒,还有人将花插在她的头上,一路上,她不知道吃了多少喝了多少,但还没个到头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