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男人会在见到自己这张带着印记的脸之后,还会说自己好看的!”
“不被吓到就好了!”
内心仿佛有一头小鹿,扭捏着乱撞,阮青竹的俏脸像是蒸汽机发热,眼角处的印记更明显了。
连嬴朔看到了都忍不住想要上手抚摸一下。
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一旁的姜澜风见势不妙,立即打断道。
“嬴公子!”
“呵呵,嬴公子还真是奇人,要知道阮姐姐这病症困扰了她许久,平日里春天和夏天的时候,都不能和我们一起出去踏青赏花!”
被打断情愫,阮青竹脸红的偏过头去,不敢再和嬴朔对视。
嬴朔嘴角抽搐看着蹦出来的姜澜风,只能尴尬笑了笑。
“这个简单,只需要找到新鲜的熊胆粉,配上其他清热除湿药,解了你体内的先天潮热之气,那印记自然会消解。”
看着嬴朔双手负于身后,自信满满的样子,阮青竹双眼重新染上希冀。
“嬴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有法子可解我身上的病?”
嬴朔肯定地点了点头:“真的可以。不过你这不是病,只不过是身体先天自带的一种体征。”
“所以我说其实不用治。不过,脸上带着印记,在这里确实很麻烦,消不消还是听你的。”
阮青竹自然是想要消掉脸上的印记的。
每当春天夏天,天气一热的时候,身边的伙伴好友三两成行,只有她一个人只能待在深闺内院之中,独自倚窗孤寂,翻阅众书,闲唱诗歌。
而且,即便是秋冬季节,也没有办法一起游玩,只能够进行一些比较安静的活动,比如对诗词歌赋,否则脸上的印记还是会因为遇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这也是为何她能够年纪轻轻就成为歌魁和八宝楼掌柜的原因。
印记已经困扰了她许久,身不能自由,性子也养成了别人口中的冰冷。
螓首重点,紧咬红唇,阮青竹作揖道:“还请嬴公子出手,解我多年苦楚。”
嬴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毛笔写了张药方。
能够让八宝楼的歌魁掌柜欠自己一个人情,怎么想都不亏。
姜澜风欣喜道:“太好了!阮姐姐,等你脸上的印记消失了,我们便可以一同出行,去外边的地界看看!”
阮青竹心情愉悦,眉月舒展:“是啊,若有机会,我也想去嬴公子的家乡看看,尝一口冰红新茶。那里的风土人情,一定令人向往。”
说完,阮青竹拿起药方,有些脸红的转身离去,似乎是去吩咐手底下的人安排寻药事宜。
姜澜风嘟着小嘴,有些不情愿地和嬴朔解释。
“嬴公子,你可知女子说要前往男子家乡探望,是何意?”
听她这么一说,嬴朔要是还不能明白过来的话,那就太不解情趣了。
“阮小姐,这是钟情于我?”
对此,嬴朔不禁感叹道,这世道的人,还真是单纯啊!
帮忙治个病都能以身相许。
就阮青竹那长相,那模样,那身段,那小感觉。
正点!
放在现代高低得是个名门望族的小姐夫人,家里头没几辆库里南积灰都没资格见上一面的那种。
不多时,阮青竹走了回来,脸上多了一分愁容。
姜澜风好奇询问道:“怎么了,阮姐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阮青竹苦笑一声:“我问过手底下的人,这药方上的其它药倒还好,只是这新鲜熊胆粉……”
“这黑熊多生长在深山老林子里,想要捕捉可谓是难上加难,进去一趟都得十天半个月,一来一回,想要取新鲜熊胆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