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冉思考了一会儿,认真道:“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破产,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
花容歧:“……”
花容歧这下是真沉默了。
他很想说一句:跟你二哥学学吧!少为不会发生的事操心!
就牧家这财力,别说破产了,全家人造三代都挥霍不完。
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金山银山,这还能破产???
月初前一天晚上,花容歧慎重其事地找到苏冉,问道:“我真要去书院?”
“不然呢?”苏冉反问。
“我长这么大都没去过书院!”花容歧扬了扬声音,语气里充斥着不可思议,“你现在竟然让我去书院读书?!”
“说得好。”
花容歧:“……?”
“我长这么大也没去过书院啊!”原身流落在外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去书院了,“现在就相当于,咱俩是未开化的野人,突然有一天被送进大学。”
花容歧:“……”
“不是,我不是野人。”花容歧否认这个称谓,“我原先的组织……呃,家乡,会组织我们读书认字。”
“我不是未开化的野人。”花容歧又强调一遍。
苏冉抓住他话语中的关键词:“你原先的组织?”
“你听错了。”花容歧面不改色,连语气都不带变的,“我说的是我原先的家乡会组织。”
苏冉:“……”
呵!男人!
口出谎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