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咬的那个人也快发病了,这病会传染的,苏冉就是被她哥传染的!”
“对对对,还有她哥!苏冉和苏天流都不准来书院了!”
“就是,万一突然发病咬我们怎么办?!”
......
夫子被吵得头痛,猛地拍向门框,大喊一声:“肃静!”
这位夫子在学院里向来以严厉出名,前几年因为军饷的事,连皇帝都敢骂。
他这会儿摆出生气的架势,其他学子立马不嚷嚷了,安静得不行。
孔士周,也就是这位夫子,目光在众学子脸上逡巡而过,不怒而威:“一个个的像什么话,你们家里没有教你们仪态为何物吗!”
说着,孔士周又看向话题里的中心人物,教室最后方角落里的那两位少年人。
孔士周自然听说了今天书院里要来两位新学子,一个苏王府刚认回来的小郡主,另一个......美其名曰同伴,说白了就是侍卫和丫鬟。
“怎么回事?”
他没说名字,但苏冉知道他是在问自己,于是她先站起来行了个礼,花容歧也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只听她道:“夫子好。”
接着才解释起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嗯......可能是他太香了。”
花容歧生了张雌雄莫辩的绝色面庞,即使不说话,有这张脸在,也足够引人注目。
“胡闹!”孔士周眉峰蹙起,“书院是你们干这种事的地方吗!”
苏冉低着头不说话,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夫子你不要被她骗了,苏冉刚刚说的是肉香!”李玉琴猛地想起来苏冉给自己看的伤口,快速说道:“不信你看她的手腕,那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