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槽多无口。
他干脆去了刑部找阿尔汗晦气,昨夜遇刺之后,阿尔汗和安南王就被奉命捉拿了。
一看见他,阿尔汗眼色森然,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呵呵的笑了几声,“怎么样,沈相,我的大礼你收到了吗?”
他抓着牢狱的房门大喊:“大厉人听着,你们的沈相中毒就要死了,大厉的命数到了!”
此话一出,牢狱的守卫都呆住了。
沈怀砚冷眸睨着他,他淡淡道:“阿尔汗,不,应该称您为二王子,你看我像是中毒的样子吗?”
阿尔汗愣了一下,“你别装了,沈怀砚,中了子母蛊后手臂上会有一条红线,你敢掀开袖子给我看看嘛!”
沈怀砚冷冷一笑,掀开两只袖子,只见两只手臂上皆是白净一片,未见任何伤痕。
手臂上的红线他早用粉底盖住了。
“你怎么可能没中毒!?”阿尔汗眼里透着不可置信,明明计划万无一失,沈怀砚怎么可能没中毒!
沈怀砚背手而立,不耐道:“说完了吗,说完就到我了。”
他转头对护卫道:“把他阉了,东西用玉石锦盒装好,送回给挞担王。”
阿尔汗脸色苍白,嘶吼道:“沈怀砚,你敢,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挞担大军已集结西州境外,准备攻打莫城!”
沈怀砚看着牢狱里一个个大厉将士,扬声道:“我大厉男儿保家卫国,不死便不屈,挞担屡次犯境内,残害我大厉边境百姓无数,在座各位认为此战是否该打?”
话音落下,一个将士跪地行礼,“回沈相,属下认为此战该打,属下不怕死,比起死属下更怕国威不可立!”
一个个将士举起手中的枪剑,齐声喊,“战!”,“战!”,“战!”
沈怀砚看着阿尔汗道:“今日即使我当真中了毒,大厉的将士也不会在自己的国土上退让一步。 ”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如云松般挺直,肩背未有一丝松动,尽显文人风骨,翩翩君子。
“沈怀砚,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何必这般折辱!”
阿尔汗在后面不甘的嘶吼,阉割是何等耻辱之事,他宁愿去死。
裴溪山被皇帝叫去皇宫商量出征西州的事,正在议事,太监就进来禀报说沈相来了。
裴溪山眼眸一动,又想起两人还在怄气的事,又坐了回去,侧着脸不看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