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院极为偏僻,附近没有其他人家,显然,来人是奔着这儿来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有动作。
足足百十人的庭院,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
马蹄声渐近。
马蹄声停下。
来人自马背上下来,气喘吁吁。
“主子!”是鸣风的声音,他嗓音嘶哑,“有了谢姑娘的踪迹。”
陆子宴赫然转身。
正好瞧见鸣风跨步入内,他这位素来健壮稳重的下属,面上血色尽失,脚下竟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陆子宴死死盯着他,努力压制住心头没由来升起的一股恐慌,“她在哪!”
鸣风将手里的东西呈上,“此物今日在鲁城一家当铺出现,掌柜的说,前来典当的是城里几个有名的地痞,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他掌心躺着的是枚碧玉指环,陆子宴瞳孔猛地一缩,伸手接过时,指尖都在发颤。
“晚晚怎么了?”裴钰清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他将鸣风的话悉数听完,“她不是在你的将军府吗?”
什么叫有了踪迹。
什么叫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陆子宴只觉得脑子轰然作响,再也没了拈酸吃醋的心思,他双手揪起鸣风的衣领,瞪着猩红的眸子,戾喝:“人呢?晚晚的东西怎么落到了他们手上!”
“那几人已经抓住了…他们…他们说东西都是在船上得到的。”鸣风声音艰涩,“时间紧迫,属下得了消息就来禀报,并未审问太久。”
“带路!”陆子宴甩开他,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