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其中有什么含义？”

“我擦！原始人……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啊”

“50万做广告？不值呀。”

“得卖掉多少个套子才能收回50万成本啊，真是难以想像啊。”

“……”

王大壮啧啧道：“居然、居然是个卖避孕套的，我擦！这可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呀，不过、不过……”他忽然想到什么，腮帮子一哆嗦，“直播间是咱开发的，我是富二代在直播间内给他产品打广告，得征求咱同意呀。咱同意，他才能搞什么有奖竞猜，咱不同意，他就没权利搞。他娘的！还讲不讲王法了？不和大爷商量，这小子就擅自胡来，我看，干脆把这小子列入黑名单或踢出直播间拉吊倒。”

陈刚说：“胖子你维权意识还挺强的，值得表扬。不过，你先别忙着踢他，我是富二代是做生意的商人，不会不懂规矩，我估计，他会主动跟咱协商的。”

果然，陈刚说完，过了几秒钟，我是富二代弹开一个私聊窗口：黑甲战士和僵尸在吗？

陈刚手指按了几下：在。

我是富二代：商量一下合作示意？

陈刚看了王大壮一眼，王大壮说：“你不用征求我的意见，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我王大壮授权你陈刚全权代表咱俩，尽管跟他谈就是，怎么谈我不管，你只掌握一个原则就好，吃亏的事咱不干，能赚大便宜坚决不赚小便宜。

陈刚手指啪啪几下：怎么个合作法？

我是富二代：按照现在的行规，两种方案，一种方案是付给你们广告费，另一种方案是拿提成。

陈刚：付广告费的话，多少银子？拿提成的话，怎么个提法？

我是富二代：两种方案都需要面谈，并且签书面协议，双方盖章签字生效。今天我们先达成合作意向，具体细节等有机会面谈吧。

我是富二代说完后，紧接着抛出一个微笑的表情符号：送上1万元红包，以示诚意。

陈刚忽然明白了，原来，我是富二代设立的有奖竞猜第四个问题是故意给自己和王大壮送钱呀！

对方说只要回答出黑甲战士和僵尸为什么去落官岭，就奖励1万元，正常说，这句话应该加括弧（不包括黑甲战士和僵尸），而对方故意没加括弧，不是人家疏忽，是人家故意的啊。

王大壮也反应了过来，他摸下脑袋：“嘿嘿！拿人手短，1万元到手了，还有啥说的？合作呗！再说，咱开直播间的初衷不就为了拉广告商吗，现在第一个广告商上门了，千万别让他跑了。以我看，两种方案都很好，硬比较一下的话，第一个方案来钱更直接，第二个方案比较飘渺，人家通过咱这个渠道卖出去多少套子赚多少银子，咱又不是他公司会计，怎么掌握啊，不掌握怎么拿提成啊。所以，我建议第一个方案。”

陈刚说：“对方肯拿50万投资咱这个平台，说明他对咱们这个平台有信心，咱这个手机直播平台才刚开通一天，就有广告商加入，实在令人欣慰和备受鼓舞。关于合作问题，先不急着确定采取那种方案，人家不是说要面谈吗，那就面谈好了，这种事急不得。”

回复完我是富二代后，陈刚仔细留意了一下直播间内的马甲，山姆大叔早已打过招呼撤退了，熊大、熊二、光头强和熊猫玩具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离开了，境界不一般、扯吊淡和悠悠我心都没有出现，刚开始很活跃的崂山道士好像也刚刚离开，剩下的马甲们都是路人甲乙丙丁及后面加数字之类的。

“胖子，时候不早了，咱现在去街里派出所找周所长和陆雪，把落官岭的情况向他们汇报一下吧。”

“好！在路边站了这么长时间，我两腿都快酸了。赶紧去找周所长和那个漂亮女警察，把狐狸大仙的事情告诉他们，顺便问一下送去的那幅素描画查到眉目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