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结果并不如人所愿,但她的这股精神却成功的感染到了刘泽,刘泽也学到了,且一生都受益匪浅。
饭后,
霍全喜还在努力的征求着姥爷的同意。“爹,我又不进去,我发誓,我就带着泽站外面等着。”
见姥爷无动于衷,霍全喜抬手便立起了三根手指,认真点头道。“你信我!”
霍全无换了一条新裤子走了出来。“去去去,爹,就让他陪我一起去吧,反正他在家也是闲着,不进去不就得了。”
姥姥撇了一眼姥爷,对霍全喜用肯定的语气说。“去,你俩都去。”
姥爷抽了一口旱烟,别过头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撇了眼霍全喜。“行行行,去总行了吧,还不赶紧去换衣服去,一身的鸟屎味。”
霍全喜咧嘴一笑,屁颠屁颠的进屋了。
姥爷将烟杆子对着凳子腿敲了敲便起身将烟杆背在身后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你干啥去?”姥姥问道。
“总不能走着去啊。”
姥爷回头。“我再去借辆洋车子。”
临走前,
刘泽听到隔壁的人家还在叫骂,
他们一家人从早上起来到吃完饭,一家人在家时就在家里骂,人出去时就出去骂,大人骂多了,小孩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也学着骂,甚至连那情绪都学的有模有样的。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骂哪个,毕竟谁也没见到黄鼠狼到底长得什么样。
由此,街里巷外的多户人家就都知道了。
夜晚附近有黄鼠狼出没,引以为戒,晚上一定要护其鸡鸭鹅的周全。
姥爷借来了一辆洋车子,放在了院外面。
快走时,刘泽也有些好奇,就溜过去扫了一眼,
案发现场惨目忍睹,逝者尸身不明生死未卜,只留一地鸡毛和飘洒点缀的血迹。
从作案手法上推断,定是凶多吉少。
刘泽看到鸡毛,这才想到昨晚的那两只家雀儿,他又回到了院子里,在昨晚将家雀儿所放的地方看了一眼。
已然不见了。
而就在这时,槐花树上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尖锐叫声。
刘泽闻声就见一只家雀儿正侧着脑袋盯着自己。
接着又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于刚才不同,这次的叫声就像是吹口哨一样,很欢快。
后面来的那只家雀儿,和看着刘泽的家雀儿落在了同一个树梢紧挨着,那只后来的家雀儿先是用嘴巴朝着同伴的爪子啄了一下,然后也侧着脑袋也看向了刘泽。
“叽……叽……叽叽叽……”
“喳……喳……喳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