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他最初听说“魑魅”与“魑魅杀队”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作为钢铁侠，他见识过的强者数不胜数，区区超越常人的程度并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但是现在，他对鬼的力量有了更直观的认识。特别是听说连继国缘一这样的强者创造的日之呼吸，后人也无法完全发挥出同等威力，他才真正意识到鬼有多可怕。

?托尼回想起前不久亲眼目睹苏常施展日之呼吸的情景。那速度快到人眼根本看不清，威力之大，简直跟大号手雷似的，震得人心惊肉跳。

“但据说，这跟继国缘一比起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喃喃自语。

虽然还是很难想象继国缘一到底有多强，但托尼心里至少有了个大概的概念。所以啊，随着故事渐入高潮，讲到继国缘一瞬间就灭了无惨一千五百多块肉的时候，他也不由得内心澎湃，百感交集。

这就是故事的魅力吧。就好像人们通常不会对路边的蚂蚁特别感兴趣，但如果有人拿蚂蚁当主角，编出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准会有人驻足欣赏，产生共鸣。

对托尼来说，鬼和鬼杀队或许不至于像蚂蚁之于人类那样，天差地别，但最初确实也没引起他太大兴趣。顶多第一次见面时觉得有点惊讶，之后就会本着科学家的好奇心去研究分析。

至于古一那样的存在......她都活了几百年了，走南闯北，见识过无数维度和平行宇宙的奇妙，世间还有什么能让她多看一眼的？要不是无惨他们被召唤来了，古一说不定压根不会注意到他们。

但就算是这么与世隔绝的古一，听说无惨因为猜忌杀死了医生，错失了成为完美生物的机会，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

“托尼阁下，我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见托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半天没回过神，珠世开口问道。

?托尼慢慢地恢复了意识，睁开了双眼。他先是深深地望了苏常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思索和疑虑。接着，他把目光转向了面前的女人，人名)。

托尼沉思了片刻，然后开口问道：“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真的变成了鬼，你会不会操控我？”

呃个问题一出口，似乎盖过了其他所有的疑虑。尽管托尼心中还有很多困惑，但在呃个问题面前，其他的问题好像都变得无关紧要了，仿佛只是托尼用来掩饰内心真实想法的幌子。

没准，从一开始呃个女人就打算控制他，编织了呃些看似真实的谎言来骗他。又或许，自己早就掉进了对方精心设计的陷阱里，现在才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