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躺在床上，没有睡意，白天的事情就像电影一样一直在她脑海里回放，桢桢清晰。

“你睡了吗？”隔着一道门，凌霄问睡在大厅的张超道，今天她差点被丧尸给咬了，是张超救了自己。

凌霄不知道张超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她身后有丧尸的，有没有发现她敲开几家商店橱窗收集物资的情形，她有空间的事情有没有被发现，太多的疑问在她的脑子里打了结。

“怎么了？”张超也没有睡意。

“今天谢谢你救了我。”救命之恩她无以为报，只能道谢。

“你打算怎么报答？”张超调侃道。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或者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凌霄没想过张超竟然会要报答，不过也应该的，只要是她有的或她能做到的，她肯定义不容辞。

“为什么是我想，不应该是你想吗，你好好想想救命之恩应该怎么报吧。”救命之恩一般不都是以身相许嘛，以她的长相和身材，勉强算得上是不恩将仇报吧，张超正在想着如果凌霄要以身相许的话他是拒绝呢还是接受呢，不过等听到凌霄的话，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你不想就算了，就当你是日行一善了。”末日里与其费脑子想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如多吃点饭呢，在她看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那暂时就不报呗，说不准哪一天自己也会救他一命，两命相抵了。

“什么都可以吗？”张超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问道。

“只要是我做得到的都可以。”以为他是做好事不图回报，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想要她的报答，不过他确确实实救了自己的性命，自己报答他也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他会让她做什么，她也是有原则的人，不是什么事情都做的。

“你这个标准太主观，我要是好不容易想到一个你说你做不到，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

“你先提，我尽量去做好吧。”以身相许这样的话凌霄想都没有想，毕竟今天那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大美人在他面前都没有心动，更遑论她这样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估计他喜欢的就不是女人，在这样的末日里，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做，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报答他什么，只能说他说出来后自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罢了。

“我想知道你的秘密？”张超还是没有忍住说了出来，既然想不到其他的，那就这个好了，他们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彼此总是有太多的秘密了，尤其是她，以前觉得她挺简单的，结果却被打脸，事实证明他还是太简单了。

“我的秘密，什么秘密？”凌霄握紧手上的镯子，果真如她想的那样，这个男人今天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吗，她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今天收物资的时候太兴奋了，忘了注意观察四周，说不准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跟在自己后面呢。

“那些商店里消失了的东西去哪里了，我想知道这个秘密，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

房间顿时陷入了沉默，凌霄不断的抚摸腕上的手镯，她在衡量救命之恩和手镯的秘密之间哪个更重要，如果今天没有张超的话，这会儿她已经变成丧尸了吧，她无法想象一个拥有空间的丧尸会是什么情形，如果是那样的话，好像她所有的努力也没有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迟没有听到凌霄的声音，叹了口气，又何必为难她呢，他只要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恶意就足够了。

“做不到就算了，你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有说。”

“空间，今天那些物资我都放入空间了。”凌霄轻声道，不知道张超听到没有。

“空间，什么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