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不想见他!”
冷星疏摘下面纱,冷哼一声。
“如此,明日再说。”
冷星疏取药太过顺利,倒有些不合常理。
凌熙压下心头的异样,一切只待明日便可分晓。
.....
帝都中今日的苏府,大宴宾客。
原因是苏相独子苏砚尘将要与大皇女冷霜寒定亲,两方势力在朝中联合。
就如同已经定下皇位继承人,只待那病弱的女帝一死,这天下便是冷霜寒的天下了。
“苏相当真是有福气之人,砚尘能嫁与大皇女当真是天定情缘啊!”
“对对对,佳偶天成!”
“有福气啊!”
....
苏栖同冷霜寒皆是坐在首位,听着席间各大臣子的恭维之言。
冷霜寒满脸挂笑,长期沉溺酒色导致面色有些蜡黄。
相对比冷霜寒的欣喜,苏栖脸色如常。
无喜无悲,好似今日的定亲之人,与自己无多大关系一般。
“来来来,岳母大人,霜寒敬你一杯!”
冷霜寒今日隆重打扮了许久,头上戴着许多的金饰品,闪的人眼睛疼。
苏栖看着冷霜寒一副草包的模样,神色微变,却也端起酒杯回应。
酒过三巡,这冷霜寒依旧未见到心头之人,便借着几分酒劲。
放低了身份,朝着苏栖央求了起来。
“岳母大人,砚尘怎么还未过来。儿媳我想当面敬他一杯酒呢!”
“是呀,传闻这苏公子风貌无双,乃是帝都城第一美男子。
我等前来,皆是想要一睹苏公子真颜!再说了,男女双方定亲,岂有缺席之说。”
不知哪位大臣顺着大皇女的话也问了起来,一时间席间的众人便都起了哄。
苏栖面色如水,可眼底却生起了几分薄怒。
“来人,请公子出席!”
“是。”
一倒酒的侍从领命,快速的朝着苏砚尘的院子走来。
“公子,丞相大人唤您去前厅!”
合风站在屋外,轻声的呼喊。
自从公子从那天虞城归来以后,便再也未发一言,整日里盯着半块玉佩似魔怔了一般。
有时连饭也忘记了吃,除了看玉便是画画。
画中的人,便是早已逝去的叶浅璃。
“公子?今日是你与大皇女定亲之日,丞相大人,唤您去前厅。”
合风唤了许久,见屋中一直没有回应,便径直推开了门。
苏砚尘仍旧一袭红衣,只是消瘦了许多。
他一言不发,此刻正在作画。
“公子莫要画了。”
合风走近一看,今日的画是一块玉佩。
他认识,那是公子常年佩戴在身边的玉佩,只是如今少了半块。
“出去!”
苏砚尘看着画中人,嗓音哽咽而细微,仿佛被沉重的哀伤所扼住。
“公子!”
合风无奈,见他伤心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
“公子,若是您不去,那今日丞相大人便会要了我命!”
“知晓了,你且先出去!”
苏砚尘呼吸间带着一种颤抖,绝色的脸上露出几缕忧伤。
“浅璃,无论你是否承认,我苏砚尘此生只认你一个妻主!”